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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拒絕了阿爾曼的提議……什麼!”張恆前半句講出來之後,盤子裡的營養液晃盪出來一部分,他驚訝地看著我,有幾分不可置信。
“林問柳,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張恆又問了我一遍。
“沒有開玩笑,信已經遞過去了,本來沒有太大的勇氣……後來碰到了某個人,他給了我勇氣。”我說。
“天,你應該考慮一下,以後把這份勇氣用在其他的地方,我永遠沒辦法理解。”張恆說。
“你喜愛人魚,我能夠理解,聽著,林問柳,你拒絕他……這是在打他的臉,你什麼時候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
張恆:“有那麼難嗎……只是抽一部分人魚的血,就算你不想做……也可以找別人來做。”
“我自己都不願意做,”我說,“……我想還是不要讓其他人當罪人了。”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和張恆解釋,並不是抽血那麼簡單……哪怕是抽血這樣一個行為,本質上對待他們是在施加一場暴行。
暴行無論用什麼樣美好的遮羞布去遮掩、去美化,始終是暴行,一旦開始,將會永無休止。
我盯著盤子裡的營養液,我想這些我沒必要講出來,上帝一定也能夠明白……渴求被他人理解等同於自我賣-淫。
“聽著,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張恆,如果我被帶上反人類法庭……或許我會解脫。”我朝他微笑,這或許是最壞的結果。
“你真是瘋了……瘋了,算了,我真是瘋了才和你做朋友,我還以為你這兩年改頭換面了。”張恆喃喃自語,搖搖頭,仍舊不願意相信。
“好吧,我還以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抱歉,如果我上了法庭,還要麻煩你替我作證。”我說。
“林問柳……你真是……你真是。”張恆說不下去了,我把剩下的營養劑倒掉,張恆跟在我身後,我看向他,“……要去買咖啡嗎。”
“你真是……你真是……為什麼你還能這麼冷靜,林問柳,你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嗎?”張恆嘆一口氣,我從他眼底看到了困惑。
“嗯……一開始有一點,後來又沒有了。很抱歉,讓你認識這樣的我,我也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抱歉。”我說。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早就已經不是學生了,這個你明白嗎……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並不存在二律背反……它們的界限很模糊。”
張恆稍微組織了語言,認真地看向我,“林問柳,當我們踏入另一個世界時,我們代表的並不是我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