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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裡一次也沒看向他,電視開著,他縮在沙發上,手裡捧著手機在看什麼東西津津有味的,就連他把蛋糕拿出來放他面前的茶几上,他也只是慣性的說了聲“謝謝”而已。
晚上依然是晏裡先上床,官馳也難得放下堆積了幾天的工作在晏裡進臥室後不久也跟著進去躺下。
兩人側躺著,官馳也從後面抱著他,看著他皓白後頸上的兩排紅色齒痕,輕聲問:“在生氣?”
晏裡幾乎看了一整天的手機,眼睛很疲累,他閉著眼,語氣平常:“沒有了。”
沒有了,那就是生氣過。
“還疼?”
晏裡感覺到他的唇似有若無的的在碰自己被咬的那塊,臉上微微升了點熱度。脖頸處的傷倒是不怎麼疼了,他咬得沒那麼深,而且就咬了那一次,都過去三天了,傷口也已經開始癒合了。不過身上另一處還是有點疼的,雖然官馳也有給他上藥,但晏裡還是不敢平躺著睡覺。
晏裡也不清楚他問的是哪裡,自己也不好意思開口說,怕官馳也又做出什麼讓他羞恥難堪的事。他搖了搖頭,低聲說:“不疼了。”
官馳也在那裡落了個實實在在的吻,話是好聽的,語氣卻不那麼鄭重:“我下次會輕點。”
過了好一會兒,晏裡才“哦”了聲。
Alpha易感期走後的短時間內,晏裡是有點生氣的,他覺得自己屁股好像壞了,那怕對方已經抽身,那種被填滿的感覺還是寄生了好久。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坐也不舒服,躺也不舒服,腿痠得幾乎走不了路,晏裡就想這麼枯死在臥室算了。
官馳也這個人,你說他冷漠吧有時候又挺體貼的,但又體貼得有些讓人無地自容。比如他易感期過了的第一天,晏裡出臥室吃飯,因為腿實在太痠軟而步伐很慢,官馳也直接橫抱起他到飯廳,在要把他放在凳子上前又吩咐林姐拿個軟墊來,還吩咐林姐這兩天做清淡點的食物,晏裡看著林姐臉上那抹看透一切的笑容,只感覺自己不如死了。
今天白天的時候,晏裡看了一整天的論壇,主題是“批判那些在易感期不做人的Alpha”,晏裡本來想跟著一起吐槽的,但是看著網友們發的那些言論,又覺得官馳也在易感期好像沒那麼罪不可赦。
Omega們還好,Beta們都是在譴責自己的Alpha把他們傷得有多狠,把人做昏過去又做醒過來,哪怕清醒時也不給自己伴侶清理下滿身的髒液,後頸被咬得幾乎沒有一塊好肉,屁股幾乎被操開了花,好幾天幾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