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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有個私願。”傲慢對張豪說,“在這之前,我想給你個驚喜。”
“我不懂。”
“沒關係。如果你能猜到,那還怎麼算驚喜呢?”說罷,傲慢朝憤怒擺了擺手。
後者點了一下頭,按下了牆壁上的一個按鈕。
黑色一瞬間消失,玻璃後露出一個人影。
渾身赤裸,只穿著遮羞的內衣,露出面板上佈滿傷痕與血漬,雙手被綁在一起,吊在從天花板垂下的鐵鏈上,腳踩著冰冷的瓷磚板。
眼睛緊閉,嘴唇乾裂滲血,頭髮凌亂,脖子上掛著一圈如蛇纏的深深勒痕。
勒痕上這張臉,張豪恰好認識。正是不久前,在分別時朝他露出笑容的少女,樓薩辛。
“抱歉我之前有所保留。”原罪長陰暗的說,“咱們繼續車上的話題。她的確是被那群愚蠢的警察給放了,但她現在出現在這兒,知道是為什麼嗎?”
張豪不理解。
他不是不理解‘為什麼’,而是不明白為何這個男人還能站在這裡恬不知恥,毫無愧疚的問別人問題。
用如此骯髒,下流的手段虐待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女人……
為什麼?張豪用傲慢看不見的另一隻手狠掐自己的大腿,提醒自己身上沒有任何致命的武器。
對,沒錯,你應該慶幸我現在身上沒帶武器!
張豪從心底吶喊。但頭腦中另一個理智的聲音也提醒他,他也該慶幸身上並沒有武器。
否則,如果他真的沒控制住動手的話,是一定逃不出這裡的。進門到現在,他看到了數不清全副武裝的保安。
疼痛能讓人崩潰,也能讓人冷靜。等自己的心跳略微平緩下來,張豪才搖頭說,“我不知道。”
“那是因為我意識到事情沒這麼簡單。”傲慢盯著窗戶後的少女,神秘的說。“這不是一起簡單的兇殺。而是一起謀劃好的,而且可能擁有內應協助的刺殺行動。”
“你認為是她幫助了兇手?”
“是刺客,我得更正你。對,沒錯。雖然找不到什麼直接的證據,雖然她的供詞沒有什麼疏漏,但整件事就是讓我覺得很奇怪。所以,她必須要在這裡待上一陣子,直到我得到想要的。”
很好。“那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嗎?”張豪暨越的問。
傲慢故意撅了撅嘴,說,“這就是我找你來的原因了。聽聽我的私願吧。我的私願就是——希望你能加入我們,張豪。這也是我給你的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