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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周鼎元彆扭,讓他給季遷花錢,他眼睛都不眨眼一下,但是讓他想季遷這樣坦率地說出想啊,愛啊之類的話,他還真的有點說不出口。
季遷也沒有咄咄逼人,他嘴唇貼著周鼎元的臉頰一點點親吻,從腮幫子一路吻到了周鼎元的嘴角,被一些細小的胡茬扎到了嘴唇。
“鬍子沒刮乾淨。”
周鼎元摸了一下下巴,有這麼明顯嗎?轉念一想,又有些埋怨季遷,那是因為誰啊?還不是因為他季遷,自己茶飯不思的,哪兒有心情注重外形管理。
季遷倒也不介意,手指摩挲著周鼎元的下巴,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指尖傳到了他的心裡。
“我很想你。”
雖然自己說不出想季遷的這種話,但是聽到季遷說想自己,周鼎元心裡別提有多熨帖,他挪動著身體朝季遷貼得更緊了些。
才見到季遷時,他百感交集,既激動,又生氣,各種情緒充斥著他的大腦,完全沒有餘地思考,現在躺在床上,發洩完了情緒,總算能跟季遷問個清楚。
“你到底怎麼從家裡出去的?”鑰匙在抽屜裡,門鎖也沒有壞,妥妥的一個密室啊,周鼎元不可思議地瞪著季遷的眼睛,“你小子不會跳窗戶吧?”
不走樓梯,不走大門,除了跳窗,周鼎元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季遷捧著周鼎元的臉頰,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自己實話實說,周鼎元肯定不信的,既然周鼎元說是跳窗,那他就是跳窗吧,總比跟周鼎元說自己是被雷給劈走的強。
見季遷不說話,周鼎元當他是預設了,“操,你腦子真被雷劈了?放著好好的門不走,你跳窗戶?你當你自己是超人啊?”
想到季遷走的那天肩傷沒好,手上又添了新傷,周鼎元趕忙開啟了床頭燈,抓著季遷的胳膊一頓檢查。
“你肩膀怎麼樣了?”
“肩膀早就好得差不多了。”自己回去後,嚴振就聯絡醫生做了檢查,肩膀恢復得很好。
周鼎元又掰開季遷的手指,掌心的傷口已經結痂,那道疤痕像是一條蜿蜒的毛毛蟲,周鼎元用指尖觸碰了一下新長出來的嫩肉,哪怕季遷沒有反應,他還是覺得疼。
“你回去的時候找醫生看過沒?不信明天咱們去醫院複診一次。”
季遷攥著周鼎元的手指,“看過了,都沒事。”
跳窗就跳窗吧,反正季遷神神叨叨的,跳窗也算不上特別神經的做法了。
周鼎元剛接受了季遷跳窗的事實,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