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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皺眉道:“飛機餐算什麼飯,我訂一桌送家裡,就等一會兒,很快的。”
柏沉故打斷道:“他不能吃。”
柏母立刻就不高興了:“你管天管地還管我們小尋吃飯啊?”
訓斥完柏沉故,她還不忘安撫時尋:“別聽他胡說八道,到了阿姨這兒,想吃什麼都管夠。”
“謝謝阿姨,但我確實不能吃。”時尋調和道,“我剛切除了膽囊,這段時間只能吃些軟糯清淡的。”
“手術?”柏母怒視柏沉故道,“怎麼都沒和我說?你好好照顧小尋了嗎?”
“阿姨。”時尋忙不迭地拉回柏母,“手術就是柏醫生主的刀,術前術後他都在照顧我。”
幾句好話說完,柏母才堪堪滿意地點點頭:“這還差不多,你要是敢對小尋不好,看我不打你。”
在柏沉故的嘆氣聲中,兩人又熱絡地聊了起來。
話敘持續到傍晚,一下午客廳換了三壺茶,晚飯都吃完了他們還在聊。
柏沉故實在看不下去了,強行帶離了時尋。
鑑於臨走前母親的百般囑咐,柏沉故只得帶時尋住進了他以前的房間。
去津松的這些年他幾乎不回北池,都是母親偶爾去津松小住,他們才會見面。
他的臥房還是從前的模樣,但卻因為沒人住顯得比以前更為冷清。
柏沉故抬起手,把端了一路的蜂蜜水遞給時尋。
他詢問道:“下午坐了那麼久,身上有不舒服嗎?”
時尋怡悅地接過杯子:“沒有,就是家裡暖氣開得好大,出了點汗,我想洗個澡。”
柏沉故拒絕:“不行,傷口沒有癒合前不能沾水。”
時尋皺起鼻子:“可我做完手術都好幾天了,再不洗澡就要發黴了柏醫生。”
房間裡靜了幾秒。
時尋不知道柏沉故是不是要生氣,捏杯子的手都收緊了幾分。
最後,柏沉故嘆了口氣,向浴室走去。
浴室裡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
不多時,柏沉故對他說:“可以用溼毛巾擦擦身上,東西我都拿出來了。”
他邊說邊移步到門口:“水龍頭向右出熱水,注意傷口別沾到水,我先出去了。”
門把手的涼意侵襲指溫,時尋的聲音匆忙傳來:“你是打算要我這個病號自己洗換毛巾嗎……怎麼想都會拉扯到傷口吧?”
語氣極盡委屈。
柏沉故指尖微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