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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麼?”許青舟彎著腰,發出輕嘲。
陸承欲言又止。有一瞬間他其實想說,如果你真的喜歡,那些流言蜚語我都可以幫你擺平。
甚至我能安排你進入一所高檔的私立中學,每天上課不用太累,無論辦公環境還是待遇,也都要比文山中學好上太多。
可這個念頭在陸承腦子裡轉了一圈,很快就被他的私心澆滅。
他終究還是要更加自私一點。
許青舟也沒說話。他把抽屜拎出來,倒了倒裡面的灰。又把椅子縫隙裡粘的粉筆灰,用手撣了撣。
然後許青舟垂下眼睛,自顧自輕嘆道。
“陸承,直到現在,我已經再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
他說:“我不清楚你和琴琴怎麼談的,但她既然同意了,那我想你總有辦法保護她。”
“你的恨,是衝著許家的,我都來還。”他清理完辦公桌,將一切擦拭乾淨以後,站直身體,看著陸承。
“你作踐我也好,還是善待我也罷。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讓我爸能再多活幾年。”
“我就剩下這個唯一的願望了。”他直視陸承。
陸承沉默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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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頂著暴雨,把東西搬下樓。季涵已經把車開到了門口,準備接應。
在文山這樣的小地方,一輛邁巴赫乍眼得很。四周窗戶裡都是探出來圍觀的人。
陸承視若無睹,許青舟也已經心中麻木。
他們把箱子堆進了後備箱,便駛離了文山中學。
車開走的時候,許青舟回過頭去看。這所在視線裡逐漸變小的學校,終於讓他產生了一種生命的流逝感。
萬物皆有逝去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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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舟的東西被搬進了陸承的公寓。等到了房間,陸承便和季涵在客廳工作。
待了一會,許青舟還是沒受住早秋的寒氣,有些感冒了。
陸承指使季涵下樓買藥,然後又讓許青舟洗個熱水澡,進臥室睡覺。
等許青舟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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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睜開眼睛,一時間還有些迷濛。他感覺自己被人抱著,身旁是溫暖的身體。
許青舟換了個姿勢,藉著微弱的光線,看清楚身邊的人,是陸承。
他也不知什麼時候躺到了床上,把手臂墊在許青舟腦袋下面,正摟著許青舟睡的死沉。男人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