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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王宣卻道:“我不是來與你爭辯什麼的。盧侍郎之妻平陽郡主曾受六王妃所邀賞梅,回來以後性情大變,先是去景瀾府上大鬧了一場,歸家後便神志昏昏,狀若瘋癲,險些從樓上跳下去。”
沈譽笑道:“那你應該找景瀾才是,人是從她府裡出來才變成這樣,與我何干?”
王宣定定瞧著他,道:“你當真什麼都不知?”
沈譽呷了口茶,問:“我該知道什麼?難道有什麼事,是我非知道不可的嗎?”
王宣冷冷道:“平陽郡主是中了幻術,這正是你所擅長的。先前你曾頻頻出入六王府,與六皇子往來密切……若不是你所為,縱觀京中,還有誰會這等法術?”
啪的一聲脆響,沈譽將手中的茶盞狠狠砸向地上,雙目中燃起怒火,與王宣對視:“你以為是我乾的?”
王宣答道:“我不知還會有誰,例行過問罷了。”
沈譽臉色極其難看,冷笑道:“區區幻術,是個法修便略通一二!”
王宣毫不避讓,對上他的目光道:“但似這等精妙的幻術,也只有你才能做到!”
“原來是興師問罪來的。”沈譽面色沉沉,道:“不過一句話,你認定了此事是我所為。那還需多說什麼,不如直接將我抓了,聽候發落,如何?”
王宣深吸了口氣,道:“若是無罪,何必興師動眾來問。師兄,我趁著夤夜便裝而來,不過是要你一句話罷了。無論是司天臺還是太史局,都莫要與朝堂上的事靠的太近,陛下最惡於此……原因為何,不必我說什麼,你定然比我清楚。而殷鑑不遠,稍有不慎,踏錯一步就是萬劫不復!”
沈譽臉色這才好看了些許,緩了緩道:“我知道,我有分寸。”
王宣猶豫了片刻,又道:“不管盧侍郎如何,為顧家翻案一事,景瀾已勢在必行,不是你我能阻止的。六皇子假意與你示好,恐怕是要有大動靜,最後若是出了什麼事,他大可將罪名全推到你頭上……你儘快脫身吧,別再摻和了。”
沈譽突然笑了笑,靠向椅背,儀態全無,懶懶道:“我現在只有一事不明,景瀾接任臺閣之位已是不易,又費了那麼大的功夫,居然只是要給顧家翻案。她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我當真看不明白。難不成真如傳言所說,她是雲和公主與顧凊所生?”
王宣皺了皺眉,像是有些不喜他這話:“昔日雲和公主被先帝派去守陵,顧天師曾幾次進言相勸,由此招致先帝不喜。她若是要為顧家翻案也沒什麼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