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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以示憤怒。
陳文鶯懷裡抱著一堆吃食,含糊道:“那是買給烏梅的,上次出來沒給它帶,它生氣了,這次一定不能忘了。”
白玢道:“你就讓我這樣進去?”
陳文鶯想了想說:“不然你把它頂頭上?”
兩人在門外爭執了一會兒,忽見幾名掣令簇擁著一位官員模樣的人走來,看官服彷彿是哪位官正大人。白玢與陳文鶯避讓在階下,看著他們匆忙入內,白玢道:“那好像是夏官正?”
但聽耳邊嘩啦一聲,一顆果子滾到他腳邊。他回頭一看,只見陳文鶯面如金紙,懷中吃食撒了一地,她緊緊捂住手臂,低聲道:“白玢,我手好疼。”
白玢忙放下手中東西:“你不是早就治好了嗎,怎麼又疼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陳文鶯忍痛道:“就剛剛突然疼了起來,真是奇了怪了……”
白玢道:“剛剛怎麼了?”話音一落,他當即明白過來,“剛才過去的是夏官正一行人,難道他們之中藏了百絕教的人?!”
那些人早已進了太史局,白玢當機立斷:“你先回去。”
陳文鶯既然出來了,怎麼可能就這樣回去,忙道:“要是沒我在,你怎麼分辨誰是百絕教的人?你看,只要我手一疼,我們馬上就能知道那人到底是誰了,總比你一個個試探來得快。”
白玢對她知之甚深,心想此時若是讓她回去,說不定半路又要偷偷折返,還不如就讓她在自己身旁,好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來不及多想,白玢只好說道:“先說好,你必須聽我的,不能擅自行動。”
陳文鶯聞言自是連連點頭,一口答應。只要能不讓她回去,做什麼都行。
兩人裝作若無其事地進了門,一路快步走,終於追上了那些人,不遠不近地綴在他們身後。陳文鶯低聲道:“一定就是他們,我的手又疼起來了,可是到底會是哪個呢?”
一人彷彿察覺到了什麼,突然回頭看了一眼,白玢立刻怒道:“說了你多少次,掣令令牌決不能丟,怎會如此粗心大意!你要我如何向冬官正大人交代?”
陳文鶯反應極快,裝作被他吼懵了似的,不知所措道:“這該怎麼辦,我……我也不是有意的呀!你就為我求求情,別讓大人罰我!”
為首的夏官正也聽見動靜了,身邊立刻有人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回頭看了兩人一眼,笑道:“又是你們,為何時而喧譁啊?”
白玢與陳文鶯連忙上前,白玢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