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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瓦格納的歌劇。】,我操,高潮之中的真正高潮。愛死你放蕩的形骸,胯骨像整面牆壁般寬闊。
他進入平原,真是大好河山啊,心裡一陣呻吟。可惜早就敗壞,他甚至比一般本地人還要清楚這敗壞的起點。他的傻逼爺爺當年很可能就是在剛剛被甩在身後的某個山區裡殺人放火,這裡,他父親從小就知道的。為什麼要到這裡來,到頭來什麼也沒落下?
之後,在所難免地,非常不幸地,他想起了小澤征爾【指揮家。生於中國瀋陽。】。女武神在這時候戛然而止。小澤征爾能量有限,否則你不知道他會搞出什麼來。在他遇上的世界正好變得清淡之後,他搖身一變,成了文明人。
音樂怎麼停了?音樂沒有道理停,他並不愛搞瓦格納,他喜歡搞馬勒,把馬勒搞到多出一個樂章來【可能是指小澤征爾續寫了馬勒第五交響曲的第五樂章,但這並不是通常的版本,只由小澤征爾本人指揮演出過一次。】。你看看他頭頂的是什麼【可能是指小澤征爾的髮型。】?昨晚倒吊在糞池裡玩鬧嗎?太太一定很辛苦吧。我操,音樂怎麼沒了?
童年,真是噁心的字眼。童真是在什麼時候失掉的?所謂愛情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公共洗手間裡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知道它們也漸漸有了溫度,因為體液甚至也會變得溼潤。
銀座的那些白天光怪陸離的大廈裡隱藏著上好的酒館,需要搭乘裝飾得品位深沉的狹窄電梯上去。他喜歡角落的位子,喜歡不加水的本地威士忌,喜歡豐腴白皙的女人,喜歡實為鼓勵的不拒絕。他會去牽她的手,而她會放任他,之後回應甚或抓緊他——喜悅的剎那。
他們會一起望向窗外,微笑、沉默、心緒不寧地望著那些可見的樓群與天空,此刻正因為黑暗顯得更加寂寞。他們心照不宣地彼此吞嚥,心情和緩片刻,但隨後生出另一種急躁。他沒有耐心,不喜歡留電話、講拜拜、喝咖啡吃飯喝咖啡吃飯這樣的套路,今日事今日畢,他寧願去喜歡洗手間裡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這裡的洗手間沒有男女之分,進去之後,是一排寬敞整潔而獨立的隔間,即便在門口碰見別的客人或是打掃衛生的老人家也不會尷尬,了不起的設計。隔間的插銷是有著粗大手柄的高階貨,簡潔可靠,“啪嗒”一聲,你甚至能想象出咬合的過程,像升格的畫面——優質的金工。
難以描繪的熱烈,但其實並不像在家裡那樣舒適。他親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