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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同屋長得怎麼樣?
湊合,不如她。
騷嗎?
不好說,目前還挺矜持的。
媽的,哪個江西的?你明天指給老子看。
他接連打著哈欠,哎呀,太困了,困死了,好累啊,腿痠死了,你知道,一直站著,哎呀,睡覺去了。他轉身就走,走到拐角才回過頭說,明天我把她同屋介紹給你,現在你玩兒自己吧。滾,我對著他的背影喊道。
自此我們便真正地親近起來。幾年以後,在2002年左右,我陪他去當時尚未拆除的華亭路的服裝市場採購。出來時迎頭撞見一個模樣老氣的姑娘,個子不高但挺豐滿,眼角佈滿皺紋。他們意外寒暄,眼睛都回避著我,也不給我介紹,我仍不識趣地呆立在他倆中間,他們也就不再掩飾對我的厭惡,走到不遠的地方站在角落裡悄悄談了半小時。
誰呀這是?我他媽這一通等。
江西那妞嘛。
什麼江西?
我剛進學校的時候,在樓道里,你忘了?
操!
我急忙回頭找她的背影,卻已經分辨不出。
看著很憔悴嘛。我說。
憔悴個屁啊,結婚了,估計吃避孕藥吃的,你看她胖的。
不知道他們都談了什麼,沉默地往前再走了一會兒之後,他顯出低落。
怎麼了你?
她好像過得不太好,媽的好像這種熱情又慷慨的姑娘最終都過得不好,挺可憐的。
那Z小姐就不可憐嗎?
他扭頭看我。1997年離開北京後,他和Z小姐在吵吵鬧鬧中持續了一兩年左右終於曲終人散,時間我記得不準確了。她全心全意地待他,一心想要嫁給他,他大概傷透了她的心,我剛聽到訊息時也為她擔心過幾分鐘,不過這真算不得什麼,誰不是這麼過來的呢?
Z小姐跟她不太一樣。他想了想說。
Z小姐不是熱情和慷慨的嗎?我反問他。
完全不一樣,Z小姐的熱情和慷慨只是對我的,不是她內在的需求,無論看起來是怎樣的,她的一切都是要求回報的。
我明白他在說什麼,但還是說,人家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可並沒有要求你回報什麼,Z小姐很愛你啊。
其他人就不是愛我嗎?Z小姐愛我愛自己,花痴愛全世界,這他媽還不夠偉大啊。
我沒有再說什麼。
而且不用為Z小姐操心,從我這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