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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地給了他兩槍——感情他並不是隨意放槍,是點著人頭來的,徐西臨撐著頭看了他一會,不知道他心裡有多少憤怒,突突了這麼半天還沒斃完。
徐西臨以前一直覺得竇尋暴躁任性,這時候才知道那都是剋制過的結果。
他這麼仇視社會,要是不剋制,搞不好已經去組織校園槍擊事件了。
徐西臨就輕輕地問:“徐西臨呢?也斃了嗎?”
竇尋聽了,把食指戳到了他的腦門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但是遲遲沒有做出開完槍以後一揚“槍口”的動作。一股淡淡的酒味飄出來,徐西臨聞了一會,覺得自己也有點頭暈了。
僵持了不知多久,竇尋臉上突然露出痛苦的神色,他驀地把手往旁邊一摔,賭氣似的重重地翻了個身,在床上掙扎了一會,不知道哪裡疼,先胡亂按了按胸口,又按了按胃,然後把自己翻成了側躺,背對著徐西臨,蜷成了一個大蝦米。
徐西臨在旁邊靜靜地坐了一會,領會了這番肢體語言——你讓我很痛苦,可還是捨不得像斃了別的痛苦一樣斃了你,只好半死不活地忍著。
徐西臨心裡忽然很難受,他鬼迷心竅地把扇風用的筆記本放下了,緩緩地伸手攥住竇尋的手,醉鬼的體溫很高,燙人,他輕輕一拉,方才怎麼也制不住的竇尋居然很老實地順著他的力氣轉了過來。
徐西臨另一隻手在空中抬了許久,然後小心翼翼地放在竇尋的脖子上,又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摸了一下,竇尋立刻敏感地眯了眯眼,下意識地他手上蹭了蹭。
徐西臨不知怎麼想起竇尋上次“試他燒不燒”的時候做的事,他微微抿了抿嘴,問竇尋:“你是不是有點發燒?”
竇尋用了點力氣反握住他的手。
徐西臨猶豫了一下,心裡給自己找了個“正當理由”:“我只是怕他發燒。”
他這麼想著,用嘴唇在竇尋的額頭上貼了一下。徐西臨這輩子唯一會的試體溫技能就是使用溫度計,對溫度高低根本沒概念,手不管用,嘴自然也沒智慧到哪去,可想而知沒試出什麼所以然來,但他就著這個姿勢感覺到了某種異樣的親密。
徐西臨的心跳忽然加速,七上八下地亂竄起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
樓梯間鋪的都是木地板,人一踩就有“嘎吱嘎吱”的響動,徐西臨吃了一驚,猛地抬起頭來。
杜阿姨顧忌男孩年紀大了,多少不方便,沒事不會到他們倆的房間來,要打掃也會提前打招呼,這會只是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