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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的膠布已經被泡掉,手上的繩子也掙脫開,應該是死亡太過痛苦掙扎導致的。單凝全身冰冷,哆哆嗦嗦把繩子打撈起來,不敢通知金在睿。
金在睿清晨起床,看見這一幕後,跳入泳池,把女兒抱起來。
單凝第一次看見他那樣的表情,空白又茫然,給金萌萌做心肺復甦,整個人一直顫抖。
認識金在睿十二年,從還是個少女的時候,他就痞壞痞壞的,張揚霸道、落拓不羈地追求她。她從來沒見他這個樣子,恐慌和心碎在他臉上交織,匯聚成淚水,落在金萌萌蒼白的臉上。
單凝躲在露天陽臺的窗簾後,第一次隱隱意識到,曾經戀慕自己的少年,在這一天消失了。
金萌萌的死,他們都是兇手。
一個殘忍而不自知,另一個,因為習慣了對她們母女漠不關心,從此再無後路。單凝本該記起金萌萌,卻沒有記起。金在睿本該知道女兒的存在,卻並不知道。
單凝高高在上慣了,覺得金在睿一定會粉飾太平,抹去這件事。後來他確實冷靜下來,粉飾太平。
只不過她沒想到,他並不是為了保護她,而是從那一刻開始,他義無反顧想回到那個女人身邊,乞求原諒。
多好笑,金萌萌死了,他才看清愛的到底是誰。
多暢快,關夜雪直到死的那天,都沒能原諒他,也不再愛他,視他為畜生。
寧死也不接受他的愛,不和他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