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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櫻看來,周par和楚醫生兩個人都病得不輕。
她打算刺激楚安宓,讓楚安宓誤以為自己和周渡之間有什麼,從而換取關夜雪的訊息。
算盤打得很好,要與周渡產生交集卻很難,覃櫻壓根沒想到為什麼會這麼順利。周渡答應和她吃飯,實在太奇怪了。
為什麼呢?
他早就不是六年前的少年,現在他有錢有地位,這就意味著他有選擇的權利。他從來都對覃櫻避之不及,彷彿她是什麼髒東西。
覃櫻以為這次依舊得靠自己纏上去,都做好了打長期攻堅戰的準備。
但他居然來了。
是真的恨她恨到想親自看看現在的她有多落魄悽慘、“婚姻不幸”嗎?
覃櫻點開手機,看了眼上面的時間。已經六點鐘,她只有一個小時喬裝自己。
她可不想自己的謊言一個照面就會被周渡拆穿。
想到自己先前去律所捏造的被家暴形象,真牙疼。不論如何先把人設立穩再說,到時候見招拆招。
覃櫻飛奔到離公司最近的商業街,直奔服裝店去,虧得過去十九年的優渥生活,穿搭方面她很有一套。
覃櫻拿了一條嬌柔淡雅的丁香紫綁帶連衣裙,搭配裸色綴銀高跟鞋,她扯掉綁住頭髮的橡皮筋,讓海藻般的捲髮自然散落。
裙子帶著幾分嬌俏的小性感,露在外面的肌膚白皙柔嫩。
導購員眼睛一亮:“您穿這一身很好看。”
覃櫻微笑道:“謝謝。”
然而價格卻並不美麗,這兩樣東西花了她八千塊,攢了小半年的小金庫飛速減少。
覃櫻顧不上心疼,她沒有時間了。
拎著包跑出來,她攔了輛車坐上去,開始手腳利落地為自己上妝,託了這幾年顛沛流離的福,她學會了許多從前不會的技能。
先為自己畫了一個可憐的妝容。
覃櫻還在身上露出來的地方狠狠擰了幾把,她面板白,這幾下以後簡直觸目驚心。
她怕騙不過周渡,對自己下手特別狠,絲毫不敢留情,沒一會兒那幾處已經變得青紫。
覃櫻“嘶嘶”吸著氣。
現在這裙子的好處就顯露出來,她製造出來的傷痕一覽無餘。
折騰完一通,覃櫻下車時,已經從陽光白領轉變成被家暴的悽風苦雨小可憐。
緊趕慢趕,抵達餐廳剛好六點五十五,覃櫻終於能夠歇口氣。
夏季黑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