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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人全都跪下,齊道:“陛下息怒!”
銀惜低著頭,暗罵毓妃這個蠢貨,再怎麼說她也是皇上的妃子,今日皇室宗親都在,她這般高調地說她德不配位,豈不是說皇上識人不清?
而且大庭廣眾之下公然針對她,一副長舌婦做派,盡失了妃子的顏面。
她失了顏面,就是皇上失了顏面……
“皇兄息怒!今日因臣弟一問而讓皇兄動怒,是臣弟的過錯,皇兄只需責罰臣弟即可,萬望皇兄保重龍體。”
祁楹也沒想到,他不過隨口一句玩笑,竟然惹得後宮妃子唇槍舌戰,以至讓祁栩動氣。
銀惜微微抬起了頭,開口道:“啟稟皇上,妾有話要說。”
祁栩冷聲吐出一個說字。
聽得這話,銀惜便完全抬起了頭,“皇上明鑑,毓妃娘娘與妾身相處時間最久,豈會不知妾身會些什麼,娘娘不過與妾身玩笑罷了。”
祁栩微眯眼眸,等著她的下文,卻見銀惜朝著他眨了眨眼,俏皮地笑著說:“妾身願作一幅畫獻給皇上。”
此時大殿內除她以外的人都低著頭,沒人看見她膽大妄為,面對暴怒的皇帝,也敢撒嬌賣乖。
見她這樣,祁栩就是有再大的氣也頓時消了,罷了,本就是毓妃愚鈍,與她有什麼關係呢,何必牽連旁人。
“都起來吧。來喜,去取筆墨。”
眾人這才如蒙大赦,毓妃坐回自己的位子,心中暗暗思忖,姜貴人還會作畫?她怎麼不知道?
玫良妃瞥了銀惜一眼,一個宮女出身的人,去哪學畫?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罷了,她只等著看笑話了。
清美人心中擔憂,但到底不好說什麼,她的目光跟隨著銀惜,揪心起來。
銀惜拿起毛筆,入手有些生疏,她儘量回想作畫的手感,落下的每一筆都慎重無比。
不久,銀惜就停了筆。
“稟皇上,妾畫好了。”
旁邊侍候的小太監小心地拿起畫作,立起來給眾人看。
宣紙上畫著一朵荷花,粉白色的荷花在綠葉的襯托下更顯嬌嫩,綠葉四周盪漾著水紋,儼然一副出水芙蓉圖。
毓妃沒想到她當真會作畫,一時恨得她咬牙切齒卻也沒轍。
反倒是祁楹,仔細看了幾眼,就為她說話,“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姜貴人畫技純熟,小王佩服。”
“王爺誇讚,妾身愧不敢當。”
銀惜心裡清楚,她的水平也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