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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離婚了。
終是沒說出口。
顧北弦鬆開她，淡笑，“抱歉，以前做習慣了，沒忍住。”
蘇嫿說：“房子的事，謝謝你。”
“應該的。”顧北弦抬腕看了看錶，“等會兒還有事，我先走了。”
蘇嫿點點頭，目送他離開。
等他出門，她跑到視窗。
一直看著他上了車。
車子不見了，她才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
權衡再三。
她還是去小區對過的銀行，給顧北弦的賬戶轉了五千萬。
她沒開通大額轉賬功能。
等顧北弦收到到賬資訊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掃了眼金額，他給蘇嫿發了一條資訊：我生氣了！
生氣她拿他當外人。
生氣她跟他談錢。
發這條資訊，其實是想讓她來哄他的。
奈何蘇嫿是個小直女，又刻意想跟他保持距離，就沒回資訊。
顧北弦坐在辦公桌前批覆檔案，一邊批，一邊隔幾分鐘看看手機。
等到下午，都沒等到蘇嫿的回信。
他心涼了半截。
捱到五點多鐘，顧北弦帶著助理，上車前往明月樓。
跟周百川約好了商談北關魚市開發專案。
魚市那塊地皮是周家祖上的產業。
因為配套設施陳舊，和周邊的繁華格格不入，被市政列為拆遷專案。
周百川沒有開發資格和能力，於是找上顧氏集團，聯合開發。
這在業內是常有的事。
一方出地，一方出力，蓋了樓盤賣掉，賺了錢按股份分成。
那晚周佔和顧北弦籤的，就是雙方合作開發意向書。
顧北弦按約定時間到的時候，周百川已經到了。
同行的還有周佔和周品品。
周品品是周佔的雙胞胎姐姐，只比他早出生幾分鐘。
兩人是雙胞胎，長得卻不像，氣質也截然相反。
周佔一股子紈絝公子哥兒氣質，嘴貧得很。
表面有點拽拽，其實賤賤的，很好相處，沒什麼架子，和誰都能打成一片。
周品品就是那種職業女經理人氣質，短髮，幹練，美豔，穿黑色職業套裝，不苟言笑，挺高冷。
落座後，幾人簡單寒暄幾句。
上菜，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