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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似的,所以他現在才能說出這樣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話,這在他前世是萬萬不可想象的。
“真的?”江雅芙臉上終於有了絲笑模樣,糯糯的問他。
時沛低頭在她花瓣似的唇上吻了一下,“天地為證。前世如此,現在是那時候的十倍百倍,即使和你這樣面對面,還是覺得想的厲害,你說我是不是病了?”
江雅芙將一雙玉臂環在他的脖頸上,湊上前去回親了他一口,笑靨如花,“真是病的不輕。”
時沛的額頭頂著她的,“那你呢?前世你在家裡想不想我?”
“想的。”在他如此坦誠下,江雅芙也終於撇開了前世的沉穩內斂,直視了自己的內心,“我會時常想你,但我從來沒對你說過,怕你嫌煩,怕你不會想我,怕你心裡沒有我……”
所以她在會在偶然見到許展顏年輕時候的那幾封書信時失了控,時沛哪怕心裡沒有多少自己的影子,即便他遠在天邊,但他完完整整的是自己的男人,他的心裡只有打仗,沒有女人。
然而,那幾封似乎是在赤|裸|裸的嘲笑她,事實不是如此,他不是不懂風花雪月,不是個無心的石頭,他的心早就被另一個女人佔據了,又怎麼會給她留出位置?
“所以,我後來才一氣之下和你說和離。”
時沛完全體會到了她的心情,捧起了她的臉,認真的說道:“我和你當時的想法是一樣的,我見你珍藏著禇羲送你的玉佩,還以為你是因為心裡有別的寄託,才對我這個夫君可有可無。你從來不在我面前示弱服軟,讓我覺得你無所不能,你總是能想我之所想,及我不能及,我沒來沒想到你這般妥帖的娘子會一直心繫旁人,這讓我覺得自己當了這些年和尚和白當了。”
江雅芙痴痴的看著他,呼吸想聞,氣息交融,“咱們兩個都是傻瓜。”
“是啊,最傻的。小寶,夜深了,咱們是不是做點有意思的事?”時沛搭在她背上的手開始不老實,上下來回的撫摸著。
江雅芙假作不懂,“什麼事才有意思?我不懂你的意思。”
時沛忽然把她撲倒在床上,大手扯開了她的衣裳,“就是這個意思!”
帳內的空氣在不斷的升溫,床上的一小塊天下像要燃起來似的,與外面的寒冬如同兩個世界。
時沛雖然急切,但今晚的他格外耐心,上下並舉,手口並用,直把一個嬌|滴|滴的美嬌娘撩|撥的氣喘吟|喔不止,才鄭重的從她身上抬起了頭,擺出了一副要大操大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