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亙著,二人誰也沒有了繼續親|熱的心思,時沛褪去了熱情,也終於覺得背後的傷有些疼了。
二人面對面的躺著,五指緊扣,就像這世上再沒有什麼比對方身上傳來的溫度更讓人安心。
陳如芸再次在床上翻了個個兒,終於再也憋不住了,她直到這時才有些後悔,不該到大營來。
現在她只有兩選擇,一是用水盆接著,二是冒險出去。
幾度深呼吸,陳如芸在心裡不斷的說服自己,就用盆湊合一下子算了,等明早她親自去倒,再給邵春買個新盆就是了,他發現不了的。
可她始終無法這麼做,想她好歹也是貴族小姐,禮儀詩書也是學過的,就算是憋死也絕不能做出這等事!
但她終究不能憋死,於是她想好了,出去解決!就算餵了狼也豁出去了。
她重新穿好了衣服,把小鬍子也貼好了,確認無誤才走到門前,一把拉開了房門。
卻不妨,門開的瞬間,倚靠在門前打盹的某個團成球狀的人滾了進來。
邵春裹著嚴實,正在寒風裡做美夢呢,忽然身後一空,整個人毫無防備的栽進了屋裡。
陳如芸在短暫的驚嚇過後,心上泛起了滿滿的疼與感動,這個賤人,居然一直在門外守著她,這可不是夏天,若不是她被尿憋的實在沒辦法,他恐怕要一直這樣凍到天亮。
邵春瞬間精神了,從地上站了起來,被人撞破了他在守門,有些不好意思,“你怎麼不睡了?還穿的這麼整齊?”
“你怎麼在門口?”
邵春搓了搓凍的通紅的手,“我不放心你,軍營裡沒女人,這門栓也就是個擺設,我怕夜裡哪個膽大包天的臭小子衝撞了你。”
“真是個笨蛋!”陳如芸心裡熱乎乎的,捨不得罵他了,回屋從炭爐裡夾了幾塊炭放到手爐裡,封嚴實之後塞進了他的懷裡,“凍不死你?快拿著吧。”
邵春得了她的好,覺得自己做什麼都值了,“你怎麼起來了?”
陳如芸實在忍不住了,這種時候也只好問他了,聲音小小的回道,“我想如廁。”
邵春恍然大悟,暗罵自己不夠細心。大營裡都是大老爺們兒,條件簡陋,也沒什麼顧忌,夜裡出去營地邊上隨便方便一下就是了。但她一個大姑娘就不行了,且不說外面每時每刻都有站崗巡邏的兄弟,就是荒地裡突然竄出個什麼活物,也得把她嚇的半死。
“是我疏忽了,我這就帶你去。”
“……只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