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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還能夠依稀辨認出一個大致,可是血肉模糊,得看仔細才能夠分辨,但真要讓人盯著那張臉看那可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
陳濤瞪大了眼睛:“怎麼會這樣?那得有多麼的深仇大恨啊?”
陳濤跟著凌力進了解剖室,他也讓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怪不得剛才那女警察會吐成那樣,還有大門外面那幾個年輕的臉色也很是難看,就連最早跑來看熱鬧醫學院畢業班的那些學生都一臉的恐懼,這也太血腥了吧?
不過陳濤是老醫生了,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他走到了屍體前,不過他的目光並沒有馬上落在死者的臉上,而是落在死者那唯一儲存著原貌的那雙手上,他眯起了眼睛:“為什麼會這樣?”凌力知道他為什麼發問,他一定很疑惑兇手為什麼會留下死者一雙完整的手。凌力說道:“我們也很想知道答案。”
劉小露一直沒有離開過解剖室,此刻她竟然嘴裡還含了顆棒棒糖:“我覺得兇手應該是在完成什麼儀式,又或者兇手故意留下這雙握手術刀的手作為一種嘲諷,一個善於運用手術刀的人死在手術刀之下不也是莫大的諷刺嗎?”
陳濤驚訝地看了看劉小露,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看著二十五、六歲年輕人在面對這樣恐怖的場面時還能夠談笑自若,悠閒地吃著棒棒糖,最重要的這還是個女人。
凌力苦笑了一下,陳濤的驚訝他自然能夠理解,在凌力看來劉小露根本就是個另類,平日裡溫柔可人,百分百是個嬌媚的小女人,可是一旦進入工作狀態,她簡直就比漢子還漢子!
“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的法醫小劉。”
劉小露取下了手套,大方地伸了過去:“你好,我叫劉小露!”陳濤忙和她握了握手,然後笑道:“小劉同志了不得了,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劉小露聳了聳肩膀:“沒辦法,誰讓咱是幹這個的呢,見怪不怪了。”
陳濤取過旁邊的一雙膠質手套戴上,輕輕拿起了死者的手,看完一隻,看另外一隻,然後又扶住了死者那血肉模糊的臉仔細地看著,大約看了近一分鐘他才長長地嘆了口氣:“沒錯,是他!”
凌力的眼裡射出精光:“你能確定麼?”陳濤用力地點了點頭:“我當然能夠確定,就是曾誠,醫學院每年都會組織教職員工在附屬醫院進行體檢,附院應該有所有教職員工的資料,你們可以進行比對,另外,他的手指沒有被破壞,指紋對比一下也能夠查實他的身份。”
醫學院的男生宿舍裡,閻平正繪聲繪色地向室友們描述著那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