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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在他的知識儲備裡被命名為“罌粟花”。
【“這個鎮裡的每個人,最後都會用他們的鮮血灌溉那片火紅的花海。”】
他此時此刻才明白夜笙這句話的深意,他站在至高點,可以輕易看清坡下每家每戶的後院都種著一片罌粟田。
那些紅花就像腫瘤一樣附著在每個家庭之上,等待時機成熟,就會吸乾他們的血。
夜笙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嗎?
關於罌粟花的種種罪惡在他腦子裡輪番過了一遍,最後停留的一幕是夜笙佈滿針孔的胳膊。
他從三歲起就被注射的是什麼?
是這些花的提取液嗎?!
他不敢往下細想,天已經完全要黑了,他被籮筐裡的鹹魚燻回了神,開啟了光亮微弱還帶閃的手電,加快腳步走下山坡,走到坡下唯一的平房前,敲了敲木門:“王阿婆在嗎?”
“誰啊?”
“我來送魚乾。”
門沒有開,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近距離傳出:“你是誰?”對方問得很謹慎。
小魚能聽出來,女人是貼著木門和自己說話的。
他答道:“我是李阿姨派來送魚乾的,您今天早上不是訂了一筐魚乾嗎?”
女人還是沒開門,又問:“怎麼不是笙子來?”
“他人不舒服,所以我來。”
他心中忽然湧起一陣難受,原來夜笙平時不僅要曬這種魚乾,還要揹著它們爬坡送貨嗎?
門裡面安靜了一會兒,就在alpha要再次詢問時,對方忽然把門開了一條縫,探出頭的是一個面相蒼老的女人,對方渾濁的眼睛在路燈下透出防備的光來。
小魚莫名被對方看得很不舒服,他卸下籮筐,指了指裡面的魚乾:“我來送魚。”
女人並不關心魚,而是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說:“你看起來很面生?不是鎮上的人吧?”
她說著,從門後摸索了一把鐮刀握在手裡,與此同時,小魚察覺到身後一陣動靜,他回頭看去,只見不斷有居民從房屋裡走出來,他們手上還各拿著某種帶刀的農具,這一小波急速聚集的人群正朝自己走過來。
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幾乎被圍進了一個包圍圈中。
而就在他面前的王阿婆已經大方地敞開了門,老婦人個子矮小,手上卻握著一把鐮刀,目露兇光。
“……”
在對方將敵意展露得如此明顯的危急時刻,小魚居然一點都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