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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範圍內開過巡迴畫展,即使後來生病,也不曾停過筆,最經典的一副代表作市價3千萬。
“您來當小云的老師吧。”
喻疏野的這個提議直接讓楊女士落了淚,她很不自信地抓著衣服:“我可以嗎?我現在這種狀態…我可以嗎?”
晏經緯鼓勵道:“這個提議挺好的,你不是總想陪在兒子身邊嗎?現在不就有機會了?蘭蘭,要對自己有信心,你好好教,以後小云不僅是你的寶貝兒子,還是你的得意門生。”
這話戳到晏夫人心頭上了,她收了眼淚,立馬起身,晏斐問她要去哪,楊女士說:“我去給云云收拾一個小畫室。”
不僅晏家有云雲專屬的小畫室,上將府邸也單獨造了一間畫室,顏料工具三天內配備齊全,晏小少爺走入這個房間都驚呆了,他迫不及待地把顏料擠到調色盤上,隨心所欲地調出了幾個亮麗的顏色,而後拿起分不清型號的畫筆在紙上一通比劃,最後創造出了一個五顏六色的火柴人。
喻疏野剛想問這是什麼,晏小少爺就轉頭看他一眼,而後才給火柴人點上了五官。
“……”
“這不會是我吧?”
“嗯。”小少爺指著綠豆眼香蕉嘴的火柴人畫像,自信滿滿地問:“抽象版的老公,像嗎?”
“…一點點…很像。”
“真的?那拿去書房裱起來吧。”
“……”
隔日,祁凌照例來書房彙報軍務,他一進門就注意到牆上多了一副色彩絢麗的簡筆畫。
祁將軍疑惑了許久,等事情都彙報完了,終於沒忍住問道:“殿下牆上這幅畫,是什麼後現代畫作嗎?”
“嗯?”
小將軍大膽地說出自己的解讀:“我看到被擬人化的饅頭一臉高興地在筷子上跳舞,兩雙筷子卻只有一個饅頭,而且只有多出來的那隻筷子碰到了饅頭,這是要批判在糧食短缺的中世紀,富人階級剝削農民還吃獨食的社會現象嗎?”
“……”
喻疏野平靜地答:“饅頭畫的是我的頭,筷子畫的是我身體,臉上的笑臉也是照著我的五官畫的,這是個火柴人,火柴人的原形是我。”
“……”
“是歸雲給我畫的,祁將軍換個角度再點評一下?”
“……”
祁凌閉眼吹道:“夫人的畫真是高度抽象,形雖散,但神韻俱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