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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焦漠然站在樹下。
秦般般安安靜靜躺在榕樹凸起地面的粗壯樹根上睡得香甜。
秘境中一陣死寂,盛焦將靈力橫著盪漾開數百里竟然尋不到除他以外的其他靈力波動。
此處有古怪。
天衍珠像是察覺到什麼,猛地脫離盛焦掌控,一百零七顆四散而開,圍著榕樹旋轉不停。
蝴蝶卷著狂風而來,將榕樹吹得簌簌作響。
靈果一陣水波盪漾,隨後像是徹底熟透,“噗”的一聲在枝頭炸裂開。
三個靈級相紋在此聚集。
盛焦看著靈果破碎後散落而下的夢境,瞳孔倏地一縮。
那是柳長行的夢境。
並非是什麼美夢或噩夢,而是一處桃園。
桃花紛飛,少年柳長行盤膝坐在一堆桃花中,絞盡腦汁地開始瞎捉摸。
“逢桃花?桃花風?反正肯定和桃花有關。”他推了推旁邊病懨懨的小奚絕,“絕兒,你記起來了沒?咱倆都被困在這兒大半天,今日可是乞巧啊。哦對,是不是還是你生辰來著?兒女情長的好日子啊。”
奚絕小臉蒼白,悶悶不樂:“才不是我生辰。”
柳長行一拍他:“那這陣法到底是什麼,怎麼解啊?”
“不記得了。”
奚絕垂著頭看著桃花發呆,似乎並不想說話,整個人透露出一股從內到外的疲倦。
溫掌院教了他們太多陣法,為了培養他們破陣能力,特意在諸行齋暗處放了不少陣法,兩人誤打誤撞進來。
柳長行上課並不認真聽課,一向聰明的奚絕又好像丟了魂,一直枯坐在那默不作聲。
柳長行坐在他對面掐了掐他瘦了一圈的小臉,蹙眉道:“你從上次歷練回來就一直不太對勁,被獬豸宗殺人嚇到了?”
奚絕:“嗯。”
“盛家還總想盛焦去獬豸宗當執正呢,往後他肯定也要誅殺罪犯。”柳長行開導他,“獬豸宗自來公道,那些執正殺的也是有罪之人,不必為他們鬱結。”
奚絕眼神空洞,迷茫道:“獬豸宗……公道?”
柳長行這種稀里馬虎的性子也察覺到奚絕的不對勁,眉頭緊皺拍了拍他的臉:“絕兒,阿絕?你到底怎麼了?”
奚絕依然魂不守舍。
柳長行總覺得奚絕這個狀態怕是會出事,忙在陣法裡團團轉。
他歪著腦袋想了半天,這兩年學的陣法忘得七七八八,只隱約覺得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