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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又發疼。
想起婉夫人說的“你要給他尋點事做,不能讓他成日空想妄想”,盛焦輕柔地扶著晏將闌的側臉,低聲道:“好,那合籍禮由你全權操辦。”
晏將闌空落落的心和滿是迷霧的未來突然被“合籍”這個任務似的東西填滿,滿得他有些不知所措,詫異眨眼好一會,才小小聲地問:“啊?你什麼都不做啊?”
“嗯。”盛焦說,“全由你來做。”
晏將闌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頹喪萎靡的眉眼間終於有了些生機,他伸手抱住盛焦的脖子,湊上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悶笑著說:“盛宗主可真會享清福啊,明明是我吃了大虧,卻還得親手把自己送給你。”盛焦一噎,這才意識到哪裡不對。
晏將闌只是如之前那樣自顧自地打趣盛焦,沒想到這話一說出來,盛宗主微微垂眸,藏在墨髮下的耳垂竟然微微紅了。
晏將闌十分新奇。
總覺得盛焦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盛宗主。”晏將闌伸出指尖戳了戳盛焦冰涼的耳垂,繃緊唇線忍笑,“可不得了了,你這個冰塊竟然會害羞,我得看看月亮是不是從西邊升起來了。”
盛焦冷淡瞥他,默不作聲從一旁拿起厚厚鶴氅往晏將闌身上一裹。
晏將闌終於有力氣鬧了,雙腿掙扎著蹬了兩下,哈哈道:“盛宗主惱羞成怒了還,這是要謀殺我嗎?”
盛焦用鶴氅將他裹得只剩下個腦袋,有力的雙臂將他打橫抱起,眼睛眨也不眨地朝著外面而去。
晏將闌伸手攀住盛焦的肩膀,眯著眼睛笑:“幹嘛去?”
外面已經日落,深秋涼風襲來,盛焦帶著他直接御風到了清澄築的屋頂上,抱緊他緩緩坐下。
夜幕悄無聲息降臨,繁星漫天,一輪彎月從東邊冉冉升起,宛如一幅畫卷徐徐展開。
晏將闌眨了眨眼。
“看。”盛焦言簡意賅,“東邊。”
晏將闌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看向東邊的月亮,愣了半天才意識到盛焦是在回應他那句“月亮是不是從西邊升起來了”,當即趴在盛焦肩上笑得渾身發抖。
盛焦扶穩他的腰身省得他笑翻過去,見他好像將滿身陰鬱笑散了,也不在乎他的嘲笑,安安靜靜看他笑得直咳嗽。
“東邊……咳我知道是東邊了。”
晏將闌揪著盛焦的衣服將笑出來的眼淚擦在他衣襟上,終於感覺有了些真實感。
即使如此,翌日晏將闌還是睡上日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