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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麼多,字裡行間就是拐彎抹角地要合籍。
“不是說不辦了嗎?”樂正鴆不耐煩地將刀一扔,“怎麼又變了?”
晏將闌熟練地一垂眉梢,臉上顯出一絲拼命掩飾也還是露出來的傷心和難堪:“我之前神志昏沉,連自己說什麼做什麼都記不得,對不起哥哥,是我太善變太沒用了,哥哥你罰我吧,我保證受著絕對不喊一聲。”
樂正鴆:“……”
樂正鴆從來不吃晏將闌這一套,聞言面無表情地握住刀:“好,把爪子伸過來。”
晏將闌臉上故作出來的難受瞬間一僵,他乾笑道:“哥、哥哥,你怎麼也開始說胡話了?”
樂正鴆獰笑地伸手要抓他的爪子剁下來入藥,晏將闌一蹦而起,嗚嗚嗷嗷地衝出小廚房,一溜煙跑沒影了。
樂正鴆瞪了那撒了歡的小狗似的背影一眼,罵罵咧咧地繼續去熬藥膳。
哪怕過去十二年,晏將闌對晏溫山的每一寸土地仍舊很熟悉,他幾個跳躍像是少年時那般從半空中飛過,悄無聲息地落在一棵桂樹上。
那棵剛種下的桂樹很小,差點被他給撞歪。
“盛宗主。”晏將闌在小樹杈上努力穩住身形,拖長了音對著下面還在澆水的盛焦言笑晏晏,“你好賢惠啊。”
上能修葺洞府,下能種樹澆水,晏將闌啥都沒幹,偌大晏溫山都是盛焦一手包攬。
盛焦沒理他,繼續用小水瓢澆水。
晏將闌姿態輕盈地從樹上躍下來,身上的黑色鶴氅和緋衣翻飛交織,擋在盛焦要潑水的前方。
盛焦終於抬眸,淡淡看他。
“別動。”
晏將闌叮囑他,微微湊上前伸出兩根食指戳著盛焦的唇角輕輕往前挑,好似要強行擺出一張唇角上勾的笑臉。
但盛焦面目神情冷漠,唇角被強行戳著往上揚,顯得不倫不類。
盛焦任由他戳了一會,才伸手製止晏將闌:“想做什麼?”
“看你笑。”晏將闌小聲嘀咕,他又不死心地戳了兩下,愁眉苦臉道,“怎麼不一樣啊?這個感覺不對,你笑一個。”
盛焦:“……”
自從晏將闌清醒後,那些陰霾和恐懼在幻境中被一團花團錦簇徹底取代,心境前所未有的寧靜。
恢復原狀的晏將闌一刻都停不下來,和盛焦溫存半晌後,突然開始吵著鬧著要盛焦笑。
“笑嘛。”晏將闌兩隻食指戳起自己的唇角往上一勾,露出個燦爛活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