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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以毒攻毒?”
“傻子。”奚將闌說,“我連盛焦都不告訴,怎麼可能告訴你真話,我敢說你敢信嗎?”
酆聿:“……”
奚將闌見色忘義,丟下他的好兄弟圍著盛焦打轉,盛無灼盛無灼叫個不停。
盛焦嫌他聒噪,道:“什麼時候動身?”
“明日一早,夫人要留我在藥宗住一晚。”
盛焦抓住他就走。
樂正鴆如此排斥盛焦,別說留他在藥宗過夜,就連讓他在外打坐都嫌晦氣,若是放奚將闌一人在藥宗,怕是明日一早盛焦得跑南境去抓他。
奚將闌被禁錮著往外走,也不生氣,反而笑嘻嘻的:“盛無灼,你這是打算把我帶回獬豸宗嗎?”
盛焦默不作聲。
酆聿跟上前:“我就不去了。”
奚將闌一邊被拽著走一邊奮力轉身往後看,大驚失色道:“你不去看樂子了?!”
酆聿都要翻白眼了:“我爹喊我回家,說是有要事。”
酆重陽?
奚將闌眉頭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地道:“行,你先回吧,明日我們在辰時坐乾魚行舫去南境。”
酆聿奇怪看他:“我不是說不去了嗎?”
奚將闌只嘻嘻地笑,並不回答。
盛焦牽著奚將闌剛走出藥宗,樂正鴆已經氣急敗壞地追出來,厲聲道:“奚絕!你休想拖我去南境!”
奚將闌頭也不回地朝他擺手:“明日辰時,乾魚行舫。”
樂正鴆:“——幹你爹!”
奚將闌哈哈大笑著溜了。
藥宗生門緩緩關閉。
婉夫人一襲白衣站在藥宗門口,注視著奚將闌他們胡行亂鬧地沿著山階一路往下走,身形逐漸隱於翠綠濃陰中。
不知怎麼,她默默又掉了幾滴淚,輕輕擦拭掉,轉身去藥圃看草藥。
園圃中各式各樣的草藥、毒花遍地都是,婉夫人正打算去瞧瞧虞曇花能不能育出新芽,一道靈力悄無聲息從地面鑽出,化為一個影影綽綽的人形立在一株毒花旁。
婉夫人蹲下去看乾涸的土,低聲道:“他回來了,你該擔憂死了吧。”
那道人影瞧不出男女老少,聲音雜亂,隱約聽出是在笑。
“婉夫人,你還當他真無辜呢?”
婉夫人捏出土壤中已經化為石頭的虞曇花種子,指腹微微一動將種子捏得粉碎,冷冷道:“你慣會借刀殺人禍水東引,我如何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