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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被吻得喘不過氣時，顧夜終於放開了他。
“這是懲罰。”
顧夜的唇抵在他的唇瓣旁，意猶未盡，依依不捨。
“你如果還這麼關注他，我還懲罰你。”
顏言不滿他這樣的話，伸手一把推開他。
可剛推開一點，下一秒立刻被顧夜抱得更緊，胸口緊緊貼在一起，完完全全感受到顧夜的溫度。
竟讓他覺得很灼熱，讓他的臉微微紅了起來。
他對顧夜是戒備，是恐慌，卻也無法不在意他深藏那麼多年，如海一般深邃又洶湧，足以淹沒他的感情。
顧夜看見他臉紅，心花怒放，他覺得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抱了他好一會兒，才捨得放開。
他盯著顏言看了會，甚至有種在他身上貼標籤的衝動。
如果顏言知道顧夜想什麼，一定會大罵他幼稚，然後震驚他與外表完全不符的純情。
可惜他不知道，被他的強勢震住，只覺得顧夜陰晴不定，難以捉摸。
他的心也四分五裂，一半煩惱如何遠離他，一半又總記得他原來一直深愛自己。
來到書房，顧夜看了顏言一眼。
這是他對顏言第一次公開自己對他的感情，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感覺。
他耳朵微微紅了起來，眼底也有羞意浮現，微微垂下眸問道：
“這些我收集了很多年，我一直很珍視。”
你的東西，我都有好好珍藏。
顏言心說他知道，畢竟都是他捐出來或擁有過的東西。
聽見他說珍貴，再次表白對過去的他的感情，顏言再一次感受到了顧夜對自己的感情，比自己想象的竟然深了這麼多。
“很好。”顏言見顧夜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讓自己說什麼，只能說出這兩個字。
畢竟他現在作為替身，也無權說太多。
聽見他說很好，顧夜笑了起來，覺得自己的心意被他所瞭解。
他走過去拿起菜譜，看了眼顏言，“這我都看了，寫的真的很好。”
顧夜是想誇獎顏言，讓他知道自己對他的廚藝很欣賞。
顏言卻想，自從捅破窗戶紙，他就越來越放肆在他面前誇獎白月光，這是希望他能學習白月光？
可他自己就是白月光，還要怎麼學，怎麼接近呢。
顏言想：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烏龍。
顧夜見顏言對他讚許的點點頭，心裡更高興，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