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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陳最剛想問她是不是餓了,就聽到她聲音不算清晰地說:
“想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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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檢查了,有點點嚴重,去醫院做了強脈衝光治療,還得繼續吃藥抹藥ORZ
但我週六日要極限貴州特種兵嗚嗚嗚,我的爛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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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楠的意識渾渾噩噩,話說出口,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把藏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陳最:“……”
“你說什麼?”陳最嗓音低沉。
可這一次姜楠沒了回應,只是稀裡糊塗發出了“嗯”的音調,當做回應。
陳最:“……”
他幽邃的眸子直直盯著姜楠,似乎要將她的臉、她的唇盯出一個洞來。
半晌,他臉色有些難看地將姜楠搭在他身上的手和腿拉開,旋即掀開薄被,將她整個人捲住,有些咬牙切齒,“你醒來的時候最好別給我失憶。”
燒得不太清醒的人胡亂應了一聲。
陳最沒敢讓她睡太久,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把她叫醒,端來剛熱過的粥。
“先吃點粥,然後吃藥。”陳最把她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輕聲說道。
38。4℃,去醫院也不建議打針的溫度。
陳最習慣了自己應付這些毛病,以前都是靠熬的。
但現在是姜楠生病。
以前那些硬熬的法子顯然不奏效。
“要刷牙。”溫度降了些,姜楠的腦子也稍微清醒了些。
陳最輕聲說道:“沒有人嫌棄你,先吃飯恢復力氣,等好了再刷。”
姜楠平時不是什麼犟脾氣的人,但生了病就感覺犟上了。
陳最拗不過,只好把人帶著去刷牙。
陳最鮮少伺候生病的人,蕭明德壯得跟頭牛似的,就算是難得生一次病,也不需要他做什麼。
但姜楠始終是不同的。
好不容易在衛生間折騰完,陳最拿著紙巾給她擦乾淨手,輕聲問:“能自己換衣服嗎?”
他就不該讓她迷迷糊糊刷什麼牙,愣是把她自己的睡衣都弄溼了一大塊。
姜楠點頭。
刷過牙洗了把臉,她就清醒了許多,也瞬間覺得不太好意思起來。
當然,病得腦子不清醒時說的話,她倒是沒有什麼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