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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姜楠本來還想說周嘉煜的事,卻被陳最按著腦袋推到房間休息。
陳最說道:“再不睡覺,你是想一起猝死嗎?”
姜楠:“……”
好端端的一張嘴,愣是淬了毒。
不過,被陳最這麼一說,姜楠才忽然感受到了疲憊。
是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疲憊。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了。
她的雙手雖然在醫院的時候,就被陳最拉著去洗乾淨了,但此時此刻好像才後知後覺有所反應。
姜楠簡單洗了個澡,換上睡衣,倒在床上。
很奇妙。
她明明手上沾滿了曾韋毅的鮮血,卻沒有恐懼和害怕。
或者說其實從一開始就顧不上恐懼,也顧不上什麼心理陰影。
所以看吧,一切害怕的事情,其實都可以變得不害怕。
面對X的時候也是。
她不再是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的姜楠。
她已經有一定能力保護好自己。
只是,在保護自己的同時,她很難兼顧其他事情,以至於媽媽的墓碑被破壞。
但正如陳最回來時跟她說的,媽媽的愛不會因為這點事情而轉移。
保護好自己,媽媽也才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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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一天下來精神超負荷,姜楠在艱難入睡後,到了平時醒來的點也沒醒。
陳最今天也起得稍微晚些,他去買了早餐回來,本以為姜楠也應該差不多醒了,可沒曾想,等了半個小時,姜楠房間還沒動靜。
他走到房門前輕敲了敲,裡面沒人回應。
“我進來了。”陳最輕聲落下一句話,下一秒,扭動門鎖,走進去。
房間內,窗簾擋住了大部分光線,於是,隨著房門推開,光線迫不及待擠進去,將昏暗的房間照亮。
陳最朝床上看過去,就看到蜷縮在床上的那一團。
“姜楠?”
陳最靠近,走到床邊,碰了碰被子,“把腦袋也蓋住,不難受嗎?”
但姜楠似乎睡得很沉,直到他喚了三四聲,才稍微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從被子裡鑽出半張臉,“嗯?”
聽出來她聲音的不對勁兒,陳最微微蹙眉,抬手撫摸她的額頭。
接觸到的溫度燙得嚇人。
姜楠感覺整個人很沉重,像是被什麼東西壓在床上,腦袋也迷迷糊糊的,思考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