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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比較乖。”餘奚看著他,好“吃你的東西,廢話怎麼這麼多。”
鄒文化已經吃了兩個糕點,拿第三個時,突然問:“咱們今天住哪?”
“住王宮!快快快!把他們請進去!”餘奚還未開口,外婆就搶先道。
餘奚冷淡地看著她:“你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外婆的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臉頰。
“你是想知道寒巖的事吧,聽我的,不然你別想知道。”
餘奚輕笑:“行,你們先去玩兩圈,我陪外婆‘敘敘舊’。”
在王宮中。
外婆散了餘奚的長髮,隨著她的指尖移動,所觸之處,皆變成了白色。
“好孩子,你做了個很明智的選擇。”她幫餘奚梳著長髮。
“既然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就不必再演了吧。”
外婆微微一笑,嘆道:“最近演戲真是愈來愈累了,每天用靈力強制控制頭髮變黑,累嗎?這畢竟是清兒送你的最後一件禮物。”
餘奚垂下眼眸,“還好,讓自己在人群之中不顯得那麼突兀罷了。”
“在外婆這裡就別浪費靈力了,手給我摸摸。”
餘奚把手遞給了她。
“有點涼,”她嘀咕。
“你這臭小子為了演戲真就不打算回來看我了唄,小時候白疼你了,天天寫信給你,就回那麼幾句話。”
“外婆……”餘奚靠住了她的肩膀。
“就只會這一招,起開,撒嬌沒用……好了好了!去去去!真拿你沒辦法,你的房間還在那裡,坐好,外婆給你梳個頭發”
餘奚挺直了身子,外婆動作很快,梳完後輕輕拍了一下餘奚的腦袋。
“我的小余奚長大了。”
“我都快三十了。”
“在外婆眼裡,你永遠都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屁孩。”
餘奚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房間和記憶裡的沒有多大差別,他走到落地窗前往外看風景,依舊是大片大片的白雪。
他心情愉悅,就算看雪也高興了許久。
餘奚赤著腳踩在柔軟的毛毯上,很乾淨,大抵是因為外婆沒事就來打掃的原因。
他小時候的衣服還掛在衣櫥裡,其中夾雜著一件他那童心未泯的娘特地給他做的裙子。
一個人孤寂慣了,重新回到家人的懷抱時,總是貪婪地想要更多。
但是餘奚很清楚,這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