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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去了藏月閣。
走到餘奚的臥室,他正神志不清地踢著被子,櫟銘不厭其煩地重新給他蓋上。
“餘奚要是有你這個徒弟,也是拿幸運換的。”鄭思晚拿了錢杏特製的一盒藥丸,給了櫟銘,“能灌下去最好,不然只能等他清醒後再喝了。”
這種藥丸咬碎後就是藥汁,只要一顆就行,但是巨苦無比,為了怕他不喝,鄭思晚特地拿了一盒。
“好。”
鄭思晚走了,藏月閣又只剩這兩人。
他輕輕捏住餘奚的下巴,把這藥往他嘴裡塞,一邊哄道“甜的,特別甜……”
餘奚絲毫不給面子,吐了。
櫟銘重新拿起那顆還沒被咬碎的藥丸,繼續哄道“特別甜,甜的發齁的那種,乖乖張嘴。”
餘奚還是一扭頭,吐了,絲毫不聽。
“就一口。”櫟銘靠近了些,臉離餘奚只有一指的距離,他正在想要不要把藥丸外面的殼給他剝開,再往他嘴裡灌。
餘奚突然抬頭,他唇上一溫,過了好一會才發覺自己唇上的是什麼,他的臉頰“轟”一下就紅了個徹底,跌跌撞撞地滾下了床,如果可以他寧願一頭撞死。
長老的唇甜甜的……不對!這是重點嗎!?櫟銘自小被鄰家孩子灌輸了各種各樣奇怪的話本,從那時起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異於常人,但是但是但是!被自己所仰慕的人親了是怎麼回事!?他出去怎麼說?!說自己喂個藥被長老親了?有人信嗎?!
他欲哭無淚。
櫟銘的眼光落在了那藥丸上,想著一不做二不休的原則,直接咬碎了一顆,按住了餘奚,灌了進去。
餘奚被苦的連連打顫,不斷地吐著藥汁,櫟銘心一橫,堵緊了他的唇,直到餘奚奄奄一息地嚥下去,他才鬆口。
嘴唇都給人家親腫了,這些更不好解釋了啊!?
他跌坐在地上,想著怎麼辦時,腦子一糊塗,一直都是那個畫面,怎麼靜都靜不下來。
“苦……”餘奚輕聲哼道,鳳眼都被苦成了杏眼,他睜眼看了一會天花板,忽覺得地上有東西,滾了兩圈,把自己不知道何時亂的中衣重新合攏,看著地上的櫟銘眨了眨眼。
“你坐著幹什麼?”
櫟銘冷不丁聽到這句,臉上又一次被潮紅代替,他支支吾吾了半天,餘奚只聽到什麼喂藥。
他正要說什麼,嘴唇一疼,餘奚拿了面小鏡子,嘴唇不知道何時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