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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吼可是帶了十足的真情,完全不顧及身旁還有幾個人。
土生悲嘆著望向他們,哀聲道:“你們走吧,反正很快就忘了。”
緣分縱起而瞬滅,偶有神鬼路過人間,或是擦肩而過一面之緣,或略施些無傷大雅的小恩,凡人都可記得。
若是大恩或大仇,都是不可結緣轉身即忘的東西。
或許,曾經有個神仙在你生死攸關之際顯身幫過你,但你尚未說出半個謝字,他已成了對面不相識的陌生人。
規矩也好,天道也罷,從來不講人情世故。
而此時,那幾個食客見了幽都冥王隕滅,自然也該忘了。
他們還站著沒有動,其中略靠後些的人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在最前頭的花鬍子大漢。
“大哥今天這藥下得也太狠了吧,人都化了。”
司命悲愴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回,已經頂上了一腦門問號。
他在講什麼?
花鬍子沒理他,倒是另外一個的光腦袋兄弟拍開他的手,責罵道:“化了就化了,你沒看又有個傻子來送死了嗎?湊起來還不是三個人!”
“傻子”司命:???
又聽還有人附和道:“就是,腦袋靈活些,湊夠數就行了。”
三兩句把話堵了回去,最先張口的人沒再說什麼,只是望向剛被稱呼為老大的那個花鬍子男人。
土生也跟著他們一道看過去。
花鬍子直視著他,緩緩地搖著腦袋繞起脖子,期間不斷地傳出驚悚的“咔嗒”聲。
他忽然笑了:“沒想到能聽到你給我哭喪,我簡直太感動了。”
此話一出,在場幾人跟著抖了幾抖。
土生還跪坐在地上,只覺得自己要炸了——這熟悉的語氣,不是謝逢野是誰!
“花鬍子”走過來,兩三步之間形容俱變,站到土生面前時,已然是謝逢野的模樣。
至於地上那灘爛泥,他才是花鬍子。
身後那幾個就算不能明白髮生了什麼,也知道當下局面對他們不利,快速罵過幾聲,然後紛紛顯出原形,竟是幾隻兩人高的蠍子。
謝逢野皺著臉朝地上的那灘黑水搖頭,嫌棄道:“天道還是狠啊,居然想把我變成這個樣子。”
土生:“……我覺得這個不是重點,你為什麼沒出事,而且,你能不能管管?”
謝逢野問:“管什麼?”
土生不理解地指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