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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柴江意別過頭,“我還嫌你幾日不洗頭,更臭。”
“……哦。”山蠻子有些窘迫,媳婦教過無論境地再苦,也要當愛乾淨的人。
可是他頭上頂著傷口,沾不了水啊。
回到屋裡他反省半天,覺得自己真傻。
繞開傷口不就能洗了!
等他哼哧哼哧地燒開雪水打理好自己,再狗狗祟祟地沿路返回,原先還開著一條縫的窗戶卻關上了。
可惜。
他想。
正要離去時卻聽見柴江書在屋裡:“行了啊,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可看見了,那大傻子著急給自己洗頭呢,你可別為難他。”
“你既看見,為何不攔著,你明知……”柴江意欲言又止,化為淡淡一聲嘆。
柴江書奇怪道;“你既然關心他,直接問不就好了?”
柴江意立時說:“我沒有關心他。”
“那你天天開條縫等他來冒頭?”柴江書當即打斷了他。
山蠻子聽得心一緊,屋裡卻久久沒響起回答。
過了很久很久,久到天頭不知何時漏下名光一抹,清清涼涼地照在醫館簷上。
“你什麼事情都喜歡往自己身上攬,問了就要說對不起。”
“既然你不說,我就不問吧。”
*
百安城半月前一場地動,晃散了許多屋宅,如今步在其中,還能聽著許多敲敲打打的聲音。
卻不想那塌得稀碎的煙柳樓卻是最快重新起樓的。
修了座三層小樓,從外面看富貴又風雅,只是門戶緊閉,不曉得是經營何項。
只有門匾上綴著“認君”二字。
掌櫃的倒是露過面,聽聞是個俊美昳麗的小郎君,眼角飛揚風情萬種,一柄摺扇搖去了許多小娘子的心。
這邊起高樓,那邊大廈傾。
那原本顯赫一時的張家,在這次地搖中不幸地塌了三家銀莊,白銀銅幣流水一樣亂淌,引人哄搶數日。
既提到張家,難免想到另一戶。
俞家。
俞家自地搖忽地默不作聲辦了場凶禮,白綢掛於簷下屋角,竟不知他們家是誰過世。
就連遠在邊疆的長子都回來了,陣仗浩大。
俞思化雖是開了喪事鋪,可全無經驗,想去找冥王,又想實在沒什麼道理請他來幫忙。
更何況自那日幽都之後,謝逢野一直閉門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