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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轉頭問白迎笑:“白姑娘,先前他就說要去你家見你們長輩。”
白迎笑連忙擺手:“您也別為難我嘿,我如今族牌都在那個男人手上,我才是最不能亂講的。”
她說罷又笑了笑,不過嘛,你們幽都這些靈箋太過落後了,我弟弟才給我傳了一張過來,特地拿來同諸君分享的。
眾人齊齊看向她的掌心,都沒能意識到若是白迎瑕傳來的靈箋上有尊上,這不就暴露了嗎!
畢竟有別的東西更為震撼。
因為那靈箋之中,雲霞天邊,欄杆處正有兩道修長身影攜手並肩而立,端的是一幅佳偶天成。
那位青衫金色絨褂的人他們不認識,但身旁那個笑得猖狂又恣意的男人,化成灰他們都能立馬給他拼起來。
這是什麼?
幽都幾臉震驚。
這就是家花沒有野花香嗎?
晴天降了大雷。
俞思化最先明白過來:“難怪。”
既說月老曾攔著冥王使其無法同心上人相見,如今自然是要派人攔著他些,不然……
待幾臉消下震驚之後,水榭裡已然沒了俞小少爺的身影。
直到啟程上京,淨河都沒能同仙上單獨說幾句話,幽都那些妖鬼,防他似家賊。
當然,那些陰兵也一路隨行,此後世間又多了段傳說。
那明動四方的大將軍,年輕時有回入皇城述職,所過之處無不一片陰風肅殺,可見其當有鎮國之威。
史官青筆之下,遊墨遒勁,書寫之人自該熱血澎湃。
只是不曉得,若他知道當日那愈大將軍身後跟了整列陰兵,又該是如何愴然淚下。
此乃後話,自從當日臨行前水榭一談,俞思化就鮮少同他們說話了。
唯一一個受到優待的只有小古。
因著北上去往皇城一路越發天寒,偶還要越雪行軍,不能耽誤聖旨時間。
所以怕冷的小狗狗因著極其不會看臉色,且不懂人間那些彎彎繞繞的事情,所以沒到夜間都能心安理得地往俞思化屋裡鑽。
他們一路住宿的地方佈置都層次不齊,唯有臨近皇城即將面聖之時,為著整隊住了皇家驛站。
俞思化終於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再出來就瞧見小古已經幻回了狗身,在軟褥裡止不住地撲騰。
他溫和一笑正要過去,忽聽門外響了幾聲沉悶之聲。
隨即一道黑煙從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