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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封了記憶下界來的人能幹什麼?”司危止果然禁不住詐,沒有男人能容忍誰在面前說自己不行。
“再說了,我可是見過江度的。”
“哦?”謝逢野嗤笑一對,面上是不加信任的神色,恍若聽了個笑話,誓要將司危止暴怒的情緒全數激出來。
心裡卻已有成算:司危止瞧見冥王法障不慌不忙之時,已足夠能說明他的站隊問題,即不同於天上諸家神仙,至少他曉得跟冥王在這種境地下鬧沒什麼。
何況美人面之事,最後只剩下他沒來搜撿,他定然曉得其中詳細。
至於為什麼不講,那定是有所圖。
面對不熟悉的人,謝逢野還是比較傾向於讓他自己講出來。
好在,司危止受不得激。
“你‘哦’個屁!”他蹬蹬蹬幾步越過桌案過來,“若非我和江度打鬥得精疲力盡,能讓那個妖怪趁我虛弱控我魂身?害得那麼多人白白喪命,你以為我想?”
司危止越說越來氣:“非要論這個道理,你幽冥忘川收那麼多冤魂,你自己都不知道上來看看?”
“來看了,我界鬼吏來看過了。”謝逢野貼心指正他,“你難道不知,我被天帝貶下來了?”
最後才不鹹不淡地補上一句:“何況,既說來歷劫全無記憶,你憑什麼讓我信你和江度打過,而不是跟他狼狽為奸?”
“你是瘋了吧?!”司危止吼起來,聲音激動得快要劈叉,愣是震的窗欞殘雪抖過幾抖,可見其人之情緒高昂。
“我姓司!”
他鼓著臉,雙眸熠熠,像是受到了什麼天大地大的羞辱,連嘴唇都有些顫意,千言萬語湧到嘴邊,最後也只是難以置信地又說一遍:“我姓司。”
謝逢野麻木地看著他:“所以呢?”
“所以呢?”司危止似是十分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問他這個問題,眉頭蹙得更厲害了,“我族怎麼可能同江度那個魔頭有什麼牽連?”
“好笑。”謝逢野抬抬下巴,“怎麼不可能,只要利益足夠,人神鬼的變化不過就是眨眼間,我憑什麼信你。”
“你不知道?”司危止滿面震驚。
“我該知道什麼。”謝逢野換了個更閒適的語氣。
“你不知道江度姓司?”司危止一雙眼睛上下掃著謝逢野,難以置通道,“我全家都知道。”
謝逢野雙眼微眯:“你說什麼?”
“我說那魔頭,他叫司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