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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度。”謝逢野道,繼而轉頭去看攻擊他的人,“那這個應該就是……”
“叔父。”
江度額前沾了幾縷碎髮,面色慘白,只有一雙眼睛還帶些光亮。
這幅狼狽模樣,是謝逢野和玉蘭在過往之中從未見過的。
就他們目前的狀況來看,與其說是被打,江度應該是在受罰。
“今日懲戒已然足數,我還要去佛祖那處聽經。”江度分明連撐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可那雙眼倔強。
不肯喊一聲疼,更不願服軟。
“還去聽經。”
那個被他叫做叔父的男人駐顏有方,打眼瞧過去同江度似乎差不了多少年歲,或有同出一脈的原因,司家此族,個個丰神英姿。
只是這個叔父,即便長得再好,骨子裡都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邪性,尤其是在看向江度的時候,目光中全是厭惡。
“你也配去佛祖坐下聽經,你父母就是那極沒出息的,你?”他上下掃眼施捨視線,“沒那本事,還敢自請掌風管雪,如今倒用來成全他人,我們司氏成了整個天界的笑話!”
這便是在說月舟搶了江度掌風雪一項。
謝逢野聽得眉頭一緊,騙騙他如今真身還未尋回,於當年過往也只曉得在白氏萬州之中那捲靈軸上看來的。
彼時成意龍神算得天界上下的頭一份尊貴,而身邊相伴出入的月舟和玉莊自是不用說,就看江度平日裡行走各處,也是個被尊著的神仙。
怎麼……
謝逢野偏頭問玉蘭:“司家這些個長輩,你見過嗎?”
玉蘭搖頭:“我沒見過。”
謝逢野仰頭長罵一遍自己這腦子,當年玉蘭上天界來時,江度早已脫離了這些族人。
他瞧著地上那個目光錚亮的人,心想怪不得他從不說自己姓司。
謝逢野喃喃:“卻也沒聽他提起過所謂父母。”
之後幾日,謝逢野尋不到幻境出口,倒是久違地在天界上閒逛了幾圈。
或許正如那司家叔父所言,江度當真成了天界上的笑話。
只要往仙氣扎堆的地方一站,謝逢野和玉蘭就從那些零碎話頭之中將故事聽了個大概。
順便一起嫌惡當年的天界簡直風氣堪憂。
說是這個司江度父親是司氏,但母親卻不是,關於其身份眾說紛紜,但說來說去無非就是凡人和妖怪兩種。
之後他父母不知為何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