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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一段小蟲崽式的無效爭吵後,他和某墨的交誼舞之旅再次無疾而終。
黑心的湯圓。
凌洲坐在板凳上深深嘆息。
“砰——”一聲驚天巨響穿透牆壁——好吧,主要是房間門沒有關。
凌洲嚇了一跳,以為是家裡進賊了,興沖沖地抄起從薩岱霍斯房裡順過來的鎮紙就衝下樓去。
沒辦法,今天受的氣太大,急需一場劇烈活動來發洩一下。
凌洲這麼想著,衝得更快了。
“上將???”凌洲一個緊急制動,險險停在薩岱霍斯面前。
“呃,”凌洲將鎮紙往身後一藏,尬笑著“上將今天這麼回來得這麼早?”
“……”薩岱霍斯瞥了瞥窗外的漆黑一片,猶豫了一秒後,“嗯。”
薩岱霍斯剛剛進門,對面牆上不知何時被凌洲挪過來,掛上去的長刀就因某人不太精良的技術特別卡時間地砸了下來。
還沒來得及走過去撿起重新掛上,就聽見一陣噼裡啪啦也藏不住興高采烈的腳步聲以光流彈一般的速度朝他衝來。
他抬眼望去,只見凌洲一手舉著特別眼熟的鎮紙,興沖沖地衝過來,他下意識地伸手準備接住,凌洲就一個急剎生生停在了眼前。
伸出的手一時忘了收回,掌心凝固的斑斑血跡被凌洲5.2的視力逮了個正著。
“?!”凌洲倏地把鎮紙往地上一扔,一把抓上薩岱霍斯的手,拉過來,凝視著。
薩岱霍斯的心隨著鎮紙落地的聲音微微一顫,莫名地感到一絲心虛和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這是這麼弄的?”凌洲想摸又不敢觸碰。
薩岱霍斯抿了抿唇,垂下眼眸:“不小心劃的,”他靜靜地看著覆在手腕上骨骼分明的瘦白的手,有些心不在焉,“不影響的,雄主。”
凌洲垂眼看著薩岱霍斯手上明顯是指節用力掐出來的月牙形傷痕,不動聲色地閉了閉眼,努力若無其事道:“是嗎,怎麼那麼不小心。”
薩岱霍斯隱隱感到一股名為失落的情緒在心中扭成了一根細絲,順著心臟慢慢纏繞,纏到……
“疼嗎?”凌洲還是沒忍住,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瞅著薩岱霍斯的神態,又不敢多問。
薩岱霍斯的心驀地輕輕顫了顫:“不疼的,雄主,”看著凌洲可窺心疼的眼睛,輕輕道:“很快就好了。”
凌洲沒管他的話,轉身拿了醫藥箱,下巴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