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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凌洲無視了艾瑟鐵青慍怒的臉色,“我記得,這樁婚姻,是你一手操控的吧?你強迫別人跟你蟲崽結婚,還整天擺出一副高高在上是赫諾閣下哭著喊著要高攀你蟲崽的樣子,恕我冒昧問一句,您沒事吧?”
艾瑟被戳中了心中的隱秘,登時就要不顧體面與表面和諧,羞惱地出口罵道:“你……”
“哦,還有一件事我很奇怪啊,”凌洲直接打斷了他,笑得無害,“您平時溫和慈愛的,怎麼今天一提到布利華佩閣下恢復祭司一職的事,就那麼急不可耐,甚至不惜公然撕破臉面,也要讓祭司重歸呢?君後?”
“……”艾瑟滿臉慘白,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來,額頭上突起的汗珠潺潺順著額面流下來,他驚惶地扭頭看著自始至終都不曾說過一句話的約格澤昂,整個人都在不自覺地顫抖著。
凌洲用他5。2的視力……加持了精神力的眼睛清晰地看到了艾瑟的驚恐與慌張,他捻了捻手指,看來這位君後殿下與布利華佩,關係不籤啊……
刺完了上面的那個,接著就輪到了旁邊的那個。
凌洲側過了身,笑著彎起的淺眸裡不帶一絲笑意:“羅普殿下,我知道你覺得這樁婚姻對你極其不公平,你一直認為是赫諾閣下費心機耍手段要成為你的雌君,但是,”他收了臉上的表情,“能不能麻煩您用腦子想一想,仔細回想一下,是不是你親愛的雄父逼著你,就差拿刀架脖子上逼著你結的婚,不是赫諾!你覺得你受委屈了是嗎?所以就理所當然地將一切憤怒與不滿都發洩在他身上?!”
凌洲看著羅普猛然驚疑不定的神情:“你委屈,人家還憋屈呢,莫名其妙地被人硬逼著跟一個沒什麼交集的人結婚,天天被人言語羞辱、動手踢腳,還得顧忌著你的皇子身份強忍著。你要不要聽聽你剛剛在說什麼?看看你平時在做什麼?”到底還是顧及著赫諾是與皇子結婚,輕易不能離分,凌洲強行忍了忍,“你們都是被強迫著結婚的,縱使心中有再多的不滿,也要找對物件……也不能胡亂地逮著對方就一通發洩吧?赫諾殿下是你的雌君,不說別的,至少應該做到尊重吧?”
凌洲掐了掐掌心,勉力語氣平和道:“而且,哥哥,您不是才用名譽起過誓嗎?出爾反爾,不太好吧?”
凌洲只覺得自己真的要炸了,半生的涵養與溫和今天都交代在這裡了。
什麼名譽起誓,果然只適用於大多數雄蟲,而羅普顯然得不能再顯然不在這個行列內。
這邊凌洲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