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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改善當然是因為阿越替我給了那娘炮一個教訓之後,我覺得阿越真的是非常仗義一個人,於是開始更多地主動和他親近。
最後宿舍四個人硬生生被我們過成了兩個人的感覺。
阿越真的是個非常不錯的兄弟,我似乎從來沒有對他產生過負面的情緒,甚至我們都沒有認真地吵過架。
不過這大部頭得歸因於阿越的好脾氣吧,他太能忍我了。
不會吧?他急著搬走難道是因為忍不下去了?
我覺得我得趁阿越手受傷好好表現一下。
想到這裡,我便想安心入睡了。
可是一閉眼就會想到阿越,阿越的臉、阿越的手、阿越的頭髮、阿越的……屁股……
我的腦子開始結成了一團亂麻。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整個人昏昏沉沉,沒有精神。
本想和阿越一起出去吃早飯,結果我在打領帶了,才發現阿越根本沒醒。
準確來說,不是沒醒,而是沒起床。
他毫不慌張地靠在床頭玩手機!
“你在幹嘛?不是堅持要去上班?”
阿越輕飄飄地看了我一眼,又輕飄飄地說:“我辭職了。”
“你辭職了?!”我震驚到天安門自動開啟,“你怎麼好端端辭職了?我之前叫你辭你不是還生氣?”
阿越抬起他的傷手:“這不是手不行了嗎?而且我馬上要搬家了,換個離新家近的工作。”
“哼。”一聽到是這個原因我就很生氣,“我沒同意你搬家哈,我算你半個房東,你搬家應該聽我的意見。”
“你都說是意見了,我不聽又怎樣?”
“你小子還挺牛?算了,不跟你貧了,你那工作辭了也好,省的天天受氣。我去上班了。”我正要走出房門,突然想起一件事。
於是我和阿越同時說出:“對了……”
阿越沒有表情地衝我一笑,讓我先說。
“我是想幫你訂份早餐。”
“不用,我喝點牛奶,配點麵包就好。我是想說,那個肇事的小孩找到了,警察要他和家長登門道歉賠償,籤諒解書什麼的。我是想你中午下班回來陪我見見。”
本來想問這種事幹嘛要人陪,但想起阿越本質是個社恐,不擅長也不喜歡這種場面,而且我也想見見那個沒長眼的臭小子,但我還是問了:“你那個男朋友呢?不能陪你?”
阿越無語地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