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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平時不喝酒,給我一杯茶就好。秦少爺招待客人真是熱情,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如果有失禮的地方,還請不要怪罪。”話畢,他突然捂住口鼻,別過頭去,低低地咳了一聲。
“我就說你穿得太少了吧,都咳嗽了。你可是我們家的貴客。都是我的錯,我應該去接你的,怎麼等著等著就忘了……”下人剛好端了茶上來,秦霽淵連忙給鄭時朗倒了一杯,遞給他潤潤嗓子,暖暖手。
鄭時朗接了他遞來的茶:“秦少爺是大忙人,剛回國不久就碰上一樁命案,回家休息調整一段時間也是應該的,怎麼好意思還勞煩你來接我呢?”
“咱倆誰跟誰呀,都是一間屋子一起睡過的人,你也別總說這些客套話。也別叫我什麼秦少爺,我心裡聽得發慌,就叫我霽淵吧。這也不是查案,沒有少佐,我再管你叫鄭先生就生分了,你看我叫你什麼好呢?小鄭?小朗?”秦霽淵還是有些說話的天分在,一個“一起睡過”一下子拉近了兩人的關係,甚至還帶有幾分曖昧。
鄭時朗看秦霽淵這副樣子,完全沒有了警察局那時的鎮定,不由得有些發笑:“還是叫我時朗吧。”
“哥,誰來了,是不是我的新老師?”樓上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一個穿著紅色洋裙,用大蝴蝶結紮好高馬尾,踩著白色皮鞋的少女從樓梯上走下來。蝴蝶結的飄帶上墜了兩顆成色很好的珍珠,洋裙也不是普通的款式,看起來是專門為她定製的。鄭時朗站起身,向她致意。
秦月緣要承認,看到鄭時朗的第一刻她愣了一下。她預想過鄭時朗的樣子,畢竟能讓她哥這樣魂牽夢繞的人一定不會是等閒之輩。但鄭時朗還是超出了她的想象。鄭時朗並不是那種很“英氣”的長相,他的五官極具東方美,絲毫不洋氣。似乎古書裡那些有關英俊的詩句都是用來形容他的: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他是溫潤的,不帶攻擊性的,滿身書生氣,但絕不是文弱之輩,因為他的眉眼,有這樣一副眉眼的人,絕不會是妥協懦弱之人。他身上的西裝證明了他不會是一個古板的老師,但他應當也極其瞭解中國文化,秦月緣挑不出一點毛病。
她覺得自己打扮對了。
鄭時朗比秦霽淵高一些,平時也非常注重儀態,站得比他那個去外國沾了一身痞氣的哥哥直不少。
秦霽淵當然要充當介紹兩人認識的中間人:“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妹,叫秦月緣,今年十七歲,預計明年出國留學,想請你給她做點留學前的啟蒙。”他又轉向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