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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到鄭時朗本人,又聽說他是《滬上新刊》的主編,他才真正放下心來。《滬上新刊》他是期期必看,裡面的觀點尖銳,筆力雄勁,引經據典,無一不吸引他。更重要的是,對一些時政的批判,飽含著作者對民族發展的期盼,立場之鮮明,與一些渾水摸魚的報刊形成強烈對比。秦因藤也曾經想過請鄭時朗來給月緣當老師,但是聽說這位主編深居簡出,還是決定不去打擾他。如今居然恰好給秦霽淵撞上了,或許鄭時朗和他們家是有些緣分。
他同鄭時朗就最近國內外一些時事聊了一會兒,秦霽淵和秦月緣插不上什麼話,識趣地沒有開口。飯吃的差不多,秦因藤找了個理由支開了兄妹倆。
“小鄭啊,之後月緣是需要你多費心了。以你的實力,一定能教好月緣的,這點我不擔心。”他拍拍鄭時朗的肩,端起酒杯,“只是有一件事,算是我做父親的一點私心。我希望,政治上的事,還是少讓她瞭解一些吧。這局勢變幻莫測,深似海,看不見底的。她生性單純活潑,我不想日後出了什麼事連累到她。我就這一個女兒,我也不要她有什麼大作為,她能開開心心地過一輩子,就是我的最大期盼了。”
鄭時朗不喜歡喝酒,但他還是舉起酒杯,同秦因藤碰了一碰,一飲而盡:“我知道了,秦會長放心便是。”
“還有一件事。”
“您說。”
“月緣她喜歡桂花糕,但不能多吃,我也總不讓她吃。他哥哥回來了,一定背地裡給她買不少糕點甜食,你要是看見了,攔一攔她。平時偶爾吃一吃倒是沒事,只是不能吃太多了。這可能也需要你費些心思了。”
鄭時朗點點頭:“我會留意的。”
秦霽淵等鄭時朗左等右等等不到,找了個理由把鄭時朗拐回了自己的房間。
沒有多餘的話,秦霽淵就像換了一個人,目的明確地報出了一串暗號:“在死亡與重生之間,我們註定要忍受命運暴虐的毒箭。”
“你好,伯勞。恭喜你迴歸了組織。我是你的上線,代號青鸞。”鄭時朗朝他伸出手。
把授課時間定在晚上,是為了更方便地傳播情報。
“組織上有什麼安排?”
“組織要求你儘快適應國內生活,建立好人際交往圈。必要時利用家族身份為組織的行動提供便利。”
“是。周小姐也是我們的人嗎?”
鄭時朗點頭:“迫不得已時可以和她聯絡,但平時還是我們兩個直接聯絡,以保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