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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著計程車司機手寫簽名的發票站到了總理府門前,衛兵斜著眼看我,我低頭看到我沒時間來得及換的穿著——一件油漬和各種調料浸染過的皮大衣,胸口的位置還有乾的扣不下來的一根麵條,下面是一條同樣骯髒的戰鬥長褲,上面有的部位被磨得像緞子一樣鋥光瓦亮,長期出航的長鬍子還留著,簡直和那些郊外搭著帳篷的流浪漢一般無二。
我把我被海水浸溼過的軍官證遞了上去,那小夥子艱難地從皺巴巴的黑白照片裡辨認出是本人。
他接通總理府電話彙報後從門崗跑了出來,激動地握著我的手道:“您就是奧拓艇長啊,您可算來了!我見著真人了,您能給我籤個名嗎?”
看著激動的小夥,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掏出我的鉛筆,在小夥的軍官證空白的地方簽上了我的名,就是德語名字有點不好寫,我寫錯了一個字母,不得不劃了再寫一次。
我走進總理府,向站崗的那小夥揮了揮手,不過他正在低頭研究著簽名,似乎沒注意到我。
轉身走進裡面,工作人員已經知道我的來臨,一名文職人員把我帶到了一間會議室外。
會議室的名字也是由歷史名人命名的,只不過這間會議室的名字很長,叫赫爾穆特·卡爾·貝恩哈特·馮·毛奇第二參謀會議廳。
我坐在那裡無聊地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研究這個等候廳,一旁的牆壁上掛著一張人物油畫,旁邊還有一個金燦燦的書架。
就在我要上嘴驗證書架是不是純金的時候,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傳來。
然後我就見到了鄧尼茨的頂頭上司,也是我的大BOSS——埃裡希·雷德爾,現任帝國海軍元帥。
他穿著黑色禮服,袖口繡滿金邊,最上面還有一個金星,用來表明他的身份,腰帶則沒有采用金色,而是冷酷的金屬原色,上面的雕刻透露著德國精益求精的工藝,他左胸掛滿了一排密集的勳章,右胸彆著一枚鷹標。
看到我,臉上立刻露出了和藹的笑容,絲毫不介意我的形象,直接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辛苦了奧拓,還得讓你飛到柏林,都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為是、愚蠢的戈林,居然想把艦載機部隊的指揮權搶過去,甚至得寸進尺,還提出要聯合指揮航母作戰,帝國有這樣的元帥真是恥辱!”
呃……事情似乎比我預想的更加嚴重,這樣的海空對立的跡象,大有向某兩馬鹿發展的趨勢。
可雷爾德站在我身邊,我必須表明立場,我立刻開口道:“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