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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能再果斷一些,答得再幹脆一些,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如果我能再少看你一眼,再少猶豫一點。
秦霽淵本來心裡就已經夠亂的了,哪裡聽得來這種話:“錯了,你也好,梁叔也好,都不該死。該死的是村上其井,幹你們什麼事?”
他心裡隱隱有了想法,但他只是看著鄭時朗,看他緊皺的眉頭,看他苦大仇深,最後決定還是不問他的意見了。
他其實想問,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對方要怎麼辦。
答案不言而喻,但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倒不如不問了。
這樣乾熬下去也不是辦法,秦霽淵理了理著裝,眼看著又要出門去。剛邁出一步便被鄭時朗拉住:“要去哪?”
“去看看梁麓。”
對方沒有鬆開手的意思。
“你是要陪我一起去,還是要攔著我?”秦霽淵的語氣很冷淡。
“都要。”鄭時朗試圖把他拽過來,然而失敗,“天還沒亮你就跑到梁家去,只會讓村上其井生疑,別給梁家再找麻煩了。再等等吧,天亮了,我和你一起去。”
“生疑?他要找的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可疑的。我要是怕他生疑,就不會在柳琴案裡幫你撒謊,不會殺陳詩曼,不會赴梁叔的宴。鄭時朗,別忘記了,我們相識還多虧梁叔。”他試圖把鄭時朗的手甩開,“梁叔不該有此難。”
鄭時朗此刻展現出些毅力來,他還是拉著秦霽淵的手,沒有讓對方離開的打算:“你是不怕,那梁家呢?梁家只剩下梁夫人和梁麓母女,經不起日本人的折騰。”
“你什麼時候才能放棄你可笑的理性,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分析得特別有道理。我要是現在不去,她們根本沒可能活到天亮!鄭時朗,你不是總喜歡依靠你所謂的理性行事嗎,怎麼不反思一下為什麼每次都要別人替你擋刀?”秦霽淵擺明了是要戳他的痛處,“我最後再說一遍,放手。”
鄭時朗片刻的踟躕被秦霽淵抓住,他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像抖掉什麼髒東西一樣抖下鄭時朗的手。快步走出房門,而後給鄭時朗所在的房間上了把大鎖,同下人簡單交代了兩句:“天亮前誰都不許給鄭時朗開門。”
他頓了頓,像是在想還有什麼考慮不周的地方。窗外烏雲密佈,看不見月,人造噴泉還在兢兢業業地噴湧。
“對了,別讓他跳樓。”
二人所在的房間並不高,兩層樓的高度,鄭時朗真想跑也不是不能選擇跳樓,但願他還沒瘋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