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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安撫好安原的情緒,正準備去切菜,這回卻是安原不讓他如願了。
“若望,別走。你再陪陪我,好不好?”
安原一句話聽得寧若望骨頭都軟了,步子自然再邁不出一步去。安原拉著他坐下來,從床頭櫃上的瓶瓶罐罐裡抽出幾瓶,給寧若望又紅又腫的腳踝上了藥。
“早知道你這麼招蟲喜歡,就不帶你去了。痛不痛?”
這個問題顯然沒有別的答案,要是說痛自己以後在安原面前可就真的抬不起頭了。
安原輕笑一聲,好像在笑寧若望的死要面子。
“若望,謝謝你。”這句話很輕,他知道寧若望不想聽自己道謝。
“嗯?你說什麼?”
“我說——”安原幫他處理好腳腕的傷,坐到他身旁,特地靠近他的耳畔,“我愛你。”
檔案室
鄭時朗的科長位置坐得很穩,大抵因為事事爭著去做,得到了不少同事的喜歡。管檔案的說到底就是一個閒差,渾水摸魚的人都往這裡跑。這些檔案也不知道是哪次開會留下的老古董,通篇沒幾個字有用的。真正有用的資訊都被壓在破譯科了,他們也就做點不大重要的收尾工作。
在這種地方,當然只能養出閒人一幫。這下倒好,來了個勤快的科長,事事都自己包攬了,底下的科員別提多高興。男科員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女科員三兩成群找時間逛街去了,獨獨他一個科長整天泡在檔案室裡。女科員中不少都是年輕姑娘,早就對這個新上司有所耳聞,只聽說他是個冷冰冰的人,說話犀利難聽,沒想到他這麼熱心肯幹,又長了一張討喜的臉,頓時對他多了不少好感。鄭時朗二十七歲,儀表堂堂正人君子,又未成家,擺明了是上天給她們機會。
有一個叫範珂穗的女科員就打著這個主意。
她已經觀察新科長很久了,發現他獨來獨往,也沒個朋友往來交流。她的活兒鄭時朗幫她做了不少,其實鄭時朗只是幫著整個科把事都做了,她卻覺得他格外關照自己,說不定也對自己有點意思,要不怎麼自己拿不到書架頂上的檔案時他能剛好出現在自己身旁呢,怎麼逢了其他科把如山的資料丟過來的時候把她的活都幹了,還叮囑她早點回家休息呢?這總不能都是巧合吧,說不過去。
範珂穗摸不清的是新科長的喜好,她不知道他究竟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她不是很愛打扮的那類人,此刻也在思考要不要和同事一起去做做美甲,畢竟是配鄭科長這麼一張臉,自己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