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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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的操作難度不是一般大。他們都是不抽菸的人,身旁確實沒有打火工具。這房子也不是說燒就能燒乾淨的,沒有汽油煤油,恐怕剛有個小火苗就要被撲滅了。眼見著這條路被堵死,兩個人不得不繼續沉思。
這個方向是對的,再往這方面想,秦霽淵很快想到另一個或許可行的辦法——
“之前安原自己弄了幾個小定時炸彈,因為尺寸和精細度的問題沒辦法量產,他也只做出幾個。外觀做得很像日用品,我混在行李裡帶進來了。”
點火不成,乾脆全部炸個乾淨,粉身碎骨也不失為一種矇混過關的好條件。
“威力怎麼樣?”
“安原說威力不大,畢竟尺寸限制在那裡,一個炸彈能炸掉一個房間就差不多了。”
鄭時朗對這裡的地形不算了解,大概估計出一個數字。他問秦霽淵炸彈的數量,得到的答案不算理想。
“這裡炸不乾淨。”這是他的結論。
“如果動機只是想逃走的話,換做你應該也不會炸掉整個房子吧。我打算做出點動靜讓自己逃跑,所以炸掉了關鍵位置,可惜計劃不周,把自己搭了進去。這個邏輯鏈還算合理,你怎麼看?”
“不是你,是我。”鄭時朗糾正這個關鍵錯誤,“還算糊弄得過去,如果有人在旁邊有意引導的話。”
需要人有意引導,意味著他們不可能全靠假死脫身。兩個人一起死雖然遂了韓道全的願,可疑點太大,以韓道全的個性,通緝令要從街頭貼到巷尾,還要牽連許多無辜人,他們今後估計沒法再踏上上海這片土地了。
“沒說錯,這次死的人必須是我,鄭主編再怎麼反對也沒用。”秦霽淵一邊說一邊檢視鄭時朗的傷勢。他把鄭時朗身上一圈圈的繃帶解下來,再換上新的。苦刑總要留點教訓,傷口非一朝一夕可以癒合,恐怕癒合了也得留下些可怖的疤痕。鄭時朗的胸膛不缺這兩道傷痕,他自己不在意,秦霽淵看著卻總覺得扎眼:“終於輪到我死一次,能看到鄭主編為我傷心的樣子,也算一件樂事。”
“別開玩笑了。你有家庭有親戚朋友,牽掛太多,人一死難免牽扯出不少麻煩事。我……我沒有這種顧慮,顯然我更適合。”鄭時朗差點說自己已經無父無母,也無什麼親戚朋友,早無牽掛,別說是假死,就算真死也可以釋懷。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去,繞過十萬八千里的百轉愁腸,變成一句單薄的“我沒有這種顧慮”。
“都說了你再怎麼反對也沒用。要你留下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