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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出界限分毫,都會受到懲罰。路燈就是這個邊界線,他初來遊戲時,超過這條線險些被手骨幹掉。
溫時本來就處在安全地帶的邊緣,再有毫釐之差,被判斷為試圖逃離遊戲指日可待。
只要栽倒的時候自己能倒在血新娘身上,那雙地底的神秘手骨要抓也是先抓血新娘。
“放手。”血新娘有些炸毛了,怎麼會有這麼賤的人?
身子傾倒的瞬間,她就已經感覺到了後方的涼氣,那片黑暗裡,隱藏著不弱於自己的怪物。
溫時死死抓住纏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喉嚨裡費力地擠出幾個字:“同生,同死。”
他的語氣透著一股對往昔的追憶:“遙想當初,我也是這樣,緊緊抱住你的一位同伴,不過故事的結局不太好,差點被伯爵作成了串燒。”
“哎——”
溫時重重地一聲嘆息。
血新娘恨不得一口咬斷溫時的喉嚨,無奈後者死死抓住纏繞在自己脖頸上的胳膊,就像是抓住冬天最後一條能取暖的圍脖,讓血新娘根本沒有下口的地方。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她一張嘴,就會吐花苞。
種子的凝聚本身需要一個過程,但血新娘無法容忍,不停去催熟它,變異石榴花會詛咒每一個不善待種子的人,加上她不斷吸入花粉,形成了一個惡性迴圈。
溫時後腦勺觸碰到了花瓣,嘶啞著開始唱:“我早已為你種下,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血新娘立刻炸了:“啊啊啊!住口!”
邊罵嘴裡又多出了一個花苞。
溫時:“從分手的那一天,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去死啊!”
溫時:“花到凋謝人已憔悴 ……”
“住嘴住嘴你是個人嗎!”
血新娘終於堅持不住,兩人同時向後傾倒。
溫時保持仰面向上的姿勢,看到了天空中的月亮。明月高掛天邊,他的視野裡忽然多了些東西,溫時先是一怔,隨即唇畔微微掀起。
短促的笑聲傳進血新娘的耳中,莫名讓她渾身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