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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那麼大。
我一手拎著一袋餛飩,空不出手來揉眼睛,剛要把兩份餛飩放在一個手裡拎著,張文文對我說。
“別動,我給你看看,迷眼睛不能拿手揉,有細菌,會感染的。”
她讓我閉上眼睛,然後伸手翻開我的眼皮,用力吹了幾下。
此時,我們倆距離很近很近,幾乎就是面對面,聞著一陣陣女孩子特有的體香,我不由有點心猿意馬。
“好了。”
她又吹了吹,就說了聲好了,但她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到,兩片溫柔溼潤的東西,迅速在我的嘴唇上貼了一下。
我心裡突的一跳,趕忙睜開眼睛。
但張文文已經跑開了,我傻傻的站在原地,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
她居然,親了我?
那天清晨的陽光很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我拎著兩袋餛飩,像個傻狍子一樣愣在原地,只覺得嘴唇上有點甜甜的,膩膩的……
等我追上去的時候,她都快跑到家門口了。
走進屋裡,我把餛飩放下,悄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你吃糖啦?”
其實我就是純粹好奇,不明白女孩子的嘴唇為什麼會是甜的。
她“哎呀”一聲,臉紅紅的,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不許我看她。
我有點迷迷瞪瞪,心說你要是不想讓我問,你應該捂我嘴啊,你捂我眼睛幹啥?
這時候馬叔也帶著小玲走出來了,小玲開心地蹦跳過來,拉著張文文說。
“文文姐姐,這個爺爺會變戲法,他能讓紙人磕頭呢,可好玩了。”
見到她開心的樣子,我也不由莞爾一笑。
紙人磕頭,我也見馬叔玩過,其實就是一個道家的小法術,沒啥稀奇。
說著 我們就開始吃早餐,吃飯的時候張文文都沒敢看我,悶頭吃的老香了。
我也是吃的三心二意的,馬叔慧眼如炬,看出我們倆有事,他慢條斯理的吃著包子,瞅著我倆笑的不懷好意。
“正所謂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古人云,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你倆得抓點緊啊……”
張文文偷偷抬眼看了看我,又看看馬叔,臉又紅了,她咬著筷子頭,對我吃吃一笑。
我這心裡頓時又亂七八糟的,恰好在這時,一道寒意從後脊樑竄起,心頭來了感應。
同時腦海裡也浮現了一個畫面。
一條黑漆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