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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看著看著,那窗戶後面卻忽然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站在那裡,默默地和我對視著。
我心裡頓時湧起了異樣的感覺,然後對著那男人笑笑,轉身走了。
這一刻,我真的有那麼一絲絲明悟。
人們的悲歡並不相同,沒有誰會真正理解誰,就像出馬仙也不為外人所理解一樣。
在很多人眼裡,出馬仙不也就是個神神叨叨的瘋子?
不必在意別人的眼光,也不必在意別人的議論,就像那個女人,眾人都說她是瘋子,可只要她覺得她老公還活著,那就讓她這樣覺得好了。
雖然她老公死了還是挨她的罵。
但或許,這就是她們彼此的相處方式,也是她想要的生活。
我離開了馬鞍山,坐上火車,去了蚌埠。
在那個年代,蚌埠還是有一點落後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縣城,記憶裡街道不是很寬,樓房也不是很高。
在去蚌埠之前,我就聯絡了苗苗,她聽說我要來了,很高興,特意跑來陪我吃飯。
那時候她還沒上班,因為她是學的日語嘛,在當地就業機會不是很多。
吃飯的時候,她說她這兩天剛剛聯絡了一個工作,可能要去日本上班了,最近應該就會有訊息,還不住的跟我規劃她的未來,講她在大學期間的趣事。
說實話,她說的這些我不是很懂,別說大學了,我連高中都沒上過,聽她說大學的事,我感覺像在做夢。
對於我來說,現在只對塗山的事情感興趣。
我就問她,塗山是怎麼回事,啟母又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