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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也正常,畢竟餘秋月都死了快二十年,誰能記得她呢?
我想了想,就往“鬼樓”那邊走,剛走到樓下,又遇上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
看他這個歲數,說不定對當年的事知道的多一些。
然而,他一聽我打聽餘秋月,還想上“鬼樓”,臉色頓時就是一變。
“小夥子,你要是想問這件事,可以去道外三道街那邊,那是個花鳥魚市,你買個釣魚竿,再買點魚食餌料,去松花江釣魚去吧。”
我一時沒理解,我打聽亞麻廠的事,跟釣魚有啥關係啊?
他衝我一瞪眼:“我是看你閒得慌,給你找個事幹,省的你在這作死!”
我哭笑不得,問他:“這咋是作死了?是我一個朋友託我問的,她是餘秋月的親戚,找不到她家了。”
老頭說:“淨他媽胡扯,餘秋月家哪還有親戚了,她家裡人都快死光了,老頭子死了,姑娘兒子都死了,就剩下一個老太太,也早都搬走了。”
我趕忙問:“你真認識餘秋月啊,她家搬到哪去了?”
老頭說:“認識,我跟她媽是老工友了,但是她搬走的時候,誰也不知道,我們這都十幾年沒聯絡了。還有,你要是想打聽這些事,最好別上這棟樓。”
我看看旁邊的樓,小聲問:“我聽說這裡是鬼樓,難道這裡真的鬧鬼?”
老頭哼了一聲:“鬧不鬧鬼也跟你沒關係,快走吧,這地方少來,對你沒啥好處。”
他態度很不客氣的扔下這兩句話,然後就走了。
我一頭霧水,這時候又有一個人路過,見我發呆,便過來好心對我說道:“小夥子,人家說的對,別瞎打聽,回家吧,這地方連我們都不會上去。”
我問他到底為啥,他看了看我說:“你是外地人吧,這兩棟樓是亞麻廠的安撫樓,裡面住的全是當年燒傷的女工,幾乎沒有外人上去。有人說裡面半夜經常狼哭鬼嚎的鬧鬼。唉,當年那個事,真是太慘了,無數家庭的終生傷痛啊。傷勢最重那個女的,全身燒傷95%的面積,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都躺了快二十年了。”
他搖搖頭,嘆口氣,然後也走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
本來我還想上去打探打探,但現在一想,還是算了。
不打擾,也是一種尊重和敬畏。
有些傷疤,還是不要去揭開的好。
我抬頭望了望面前陰氣森森的“鬼樓”,然後轉身,快步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