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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於也很高興,他說在南方這些東西雖然也有,但和東北的完全不一樣,不管走到哪,還是家鄉的味道最親切。
程歸一等了半天才插上話,他和我認識的雖然晚,但也算交心了,他對我說,如果以後他爸媽還像以前那樣,他就去東北找我拜師,跟我一起出馬。
我哈哈大笑,對他說:“沒問題,你要是真去的話,我師父的輩份就變成師奶了。但無論如何,你都得給我上完大學,然後再說。”
其實在我心裡,是不希望他也走這條路的,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分,他改變不了什麼,我同樣也改變不了什麼,一切只能順其自然。
說了這件事之後,我的心情就放鬆了下來,程歸一問我拘留所裡的生活,我也沒隱瞞,就把那個禮帽男的故事講了出來。
他們都聽的很入神,講完後,我問老於,南京早已沒有城隍了,那我堂口的地府仙,是在哪拿到的城隍釋放令?
老於說:“誰跟你說的,人間沒有城隍廟,城隍就不存在了?”
我好奇問他:“連廟宇都沒了,那城隍會在哪辦公?”
老於伸出一根手指,往天上指了指,說了四個字。
“虛空法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