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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呢,可是當我掀開白布的時候,我知道我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他的屍體……他死得那麼慘……”
說到這裡,她終於痛哭失聲,但是仍然在剋制,只是從嗓子眼裡發出一點嗚咽。
他們知道她是怕她兒子聽見,那個孩子,現在大概還什麼都不知道。
路遠和柯沉都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人的人,反倒是秦欽走了過去,遞了一張紙,“人死不能復生,說節哀什麼的也沒有意義,不過現在還要找出害你丈夫的兇手,你還有兒子,你不能垮。”
一聽秦欽的話,她還真把眼淚止住了,只是還有些抽泣。
路遠見狀一琢磨,輕聲說:“看來他這榮譽主席還真不是白當的。”
柯沉卻在想著另一件事,剛才張大龍的妻子在陳述的時候,秦欽的情緒有些不穩,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是柯沉還是注意到他的手緊緊交握在一起,像是在極力忍耐什麼。
等張大龍妻子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一點之後,柯沉才繼續問道:“您剛才說,您聽到張大龍說了一句‘是你’,對嗎?”
“應該是,但我當時很慌,也不知道聽沒聽錯。”
柯沉將手放到嘴邊,輕念道:“是你。”
他又問道:“是疑問的語氣還是陳述的?”
張大龍妻子回答道:“好像很吃驚,疑問倒沒有,像是受到了驚嚇,有些害怕的樣子。”
路遠問:“您知道您丈夫與什麼人結過仇嗎?”
張大龍的妻子有些尷尬,“他……他以前是混幫派的,仇家很多,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已經退出很久了,沒想到以前提心吊膽的時候沒死,現在想好好過日子了卻……”
柯沉突然發問:“十年前呢?”
十年前。
秦欽和路遠都猛地抬頭盯著柯沉。
“十年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
張大龍的妻子愣了愣,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搖搖頭,“我想不起來了。那個時候他總是不著家,也從來不和我說什麼。”
柯沉有些失望,把手裡的檔案收起來,“如果您想起什麼的話,請通知我們,今天打擾了。”
路遠從一旁走過來,“回去?”
“嗯。”柯沉點點頭,他轉身,“走吧。”
柯沉可以感覺到背後有一道視線在他的背上,灼灼燃燒。
不過他還是沒有回頭。
兩個人上了車,卻一直保持著沉默。路遠開著車,看到柯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