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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煙來，“那我去那邊抽根菸。”
劉大頭見秦欽走到另一頭，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道：“柯警官，秦欽先生是做什麼的？”
柯沉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想了一會兒說：“就……開酒店和酒吧的老闆之類的吧。”
“他今年多大了？”
柯沉正色問道：“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我就是隨便問問……”劉大頭撓了撓頭，突然又捂著胸口到路邊吐去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秦欽一個人在遠處抽著煙，柯沉這兩天和他近距離相處，才發現他的煙癮非常大，只不過他生性就很能忍耐，如果不是因為正好停了下來，他是絕對不會在車裡抽菸的。
柯沉看劉大頭好像還是沒有緩過來的樣子，乾脆先走到秦欽身邊。
秦欽見他過來了，便要把煙掐掉，柯沉阻止了他，“你繼續吧，不用管我。”
秦欽已經把菸頭踩到腳下，“不抽了。”
柯沉繼續說：“那邊已經有訊息了，應該會派專案組過來。”
秦欽一抬眼，“所以咱們現在可以回去過大年了嗎？”
柯沉一愣，語塞了，要他這個時候回去當然是不可能的。失蹤的人中已經有人遇害了，如果早一步破案，也許可以少一個受害者。
秦欽笑道：“逗你玩的，反正也沒什麼事，我也不用過什麼年。”
柯沉知道他是開玩笑之後，也淡淡笑道：“本來是不關我什麼事。”
秦欽說：“那個姓劉的那麼不靠譜，我看這地方的什麼專案組估計也就那樣了。”
柯沉說：“這個地方這麼偏僻，警力不足是肯定的，不過出了命案，上面也會重視的。”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秦欽一直都在觀察著另一邊的劉大頭，柯沉也是觀察力很強的人，問道：“你覺得他有問題？”
秦欽說：“沒什麼，跟這個案子沒關係。”
大概是跟自己有什麼關聯，但是秦欽無論如何想不起來關於這個人的任何資訊。
三個人休息了一陣子，就又重新上車了。
專案組的人和劉大頭聯絡過了，直接在廣義石灰廠碰面。
劉大頭又在路上吐了幾次之後，三個人總算是到了目的地，廠子裡也沒什麼人，倒是見到了專案組來的人。
幾個人互相通報了姓名，柯沉和秦欽本應該是作為發現屍體的目擊證人出席的，但是柯沉身份特殊，也就自然而然的
